若是只看眉眼鼻子的话一定只当这个人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可看着那嘴角得逞的笑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那样委屈的话。
郝合欢跟在君荣楚的身后,食指处悠闲的转着那荷包大带子仿若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仆妇越看越觉得心中恼怒无比。
她长了这么大的岁数如今竟是要栽到一个小姑娘的手里了吗!没想现在的小姑娘心肠都如此歹毒了!
外头,空旷之处,君荣楚没打算往前走了,而是就地问她,“你为何做这般的事情?”
仆妇跪地喊冤,“真不是奴婢做的,是这个姑娘自己做的!”
“你竟是还敢这样攀咬我,当真是可恶至极!”郝合欢委屈的拉着君荣楚的袖子,撅着嘴撒娇般的开口,“我是那般的人物吗?我有必要说这般的谎言吗?”
“自是不需要。”
简单的五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仆妇心中恨意猛然拔升,一双眼含恨地紧盯着郝合欢,似是想要将她就地砍死。
郝合欢抖着身子躲在君荣楚的身后,娇弱地吐出话来,“我怕。”
“放肆!”君荣楚看的仆妇的模样自然怒从中来,又听着心爱之人如此害怕的声音,立马大声喝道:“你做了错事不想着补救,竟是还敢这般看着她,当真是该死!”
郝合欢在其身后欢乐的吐着舌头,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无能。
“贱人!”仆妇看着这样的郝合欢终于忍不住的怒骂一句,紧随着时掏出腰间备着的长刀刺了出去。
郝合欢早已预料到这般的情况,当即轻松地躲过这根本就打不到她的一击,看着下一刻被君荣楚打到地上的人扬了扬眉,哼了一声道:“真是个讨厌的人。”
仆妇很快被人带了下去,虽然口中骂骂咧咧的,但是郝合欢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手指上仍是挂着那个香包。
毒粉的味道做的还不够强烈,她到现在为止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
像郝合欢这般的人,除了对药味敏感之外便就是对这毒味敏感了,时常接触毒药的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子旁人闻不到出来的怪味道,可她不同,她能闻的出来,还能分的清。
王妃的病来自于毒,那王爷的病?
郝合欢转着眸子想了想,看向君荣楚,“你父亲可是醒了?”
“你刚刚受了委屈,此时便就要见我父王吗?”君荣楚心疼地看着她,“不若明日再去,何况你刚刚也见过了我的父王。”
王爷的病若也是毒物所导致的,那这王府里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下毒的人,王妃的人被揪出来了,那另外一个一定会急的,或许会着急下手,或许会杀了这个仆妇紧闭口舌。
无论如何,去看一眼王爷的身子总归没错。
“我想再去看一眼,刚刚匆匆一见,心中紧张,实在是没有看的清楚王爷的高大模样。”郝合欢嘿嘿的对着君荣楚笑着道。
要如何做才能忽视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的要求?这个答案是不能。
所以君荣楚带她去了自己父王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