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话里的意思……就是你若想治好王妃的话,我可帮你。”郝合欢并不想针对这样的事情解释的太过繁杂,总之她说是要说的,至于怎么理解,要不要就是他的事情了。
“欢儿可帮我?”君荣楚虽然很好奇郝合欢这一本正经又满是肯定的模样,但现在没有一桩事能比这样的言语还要让人震惊和激动,他双手微微用力的抓着她的肩膀,近乎求知的问:“欢儿能?”
空中月色不甚皎洁,或许是因为到了月末的缘故,那圆月也不再是圆的,反而是弯的如镰刀一般,月华浅淡,洒在她的头上落了一层茫光。
郝合欢极快地抖动着手臂离开君荣楚的钳制,一边往前走去,“你知晓我喜欢看书的,曾经在一本书上不小心看到过王妃的症状所以有些知晓这样的症状该要怎样的去治,只是……”
君荣楚几步跟上前去,着急地问道:“只是什么?”
“王妃这个模样时日已久所以治疗起来难免会比初期的时候复杂许多,且王妃这般的景况是需要有一个东西能够稳住其体内的元气。”郝合欢讲这些话的时候眸中熠熠发光,即使话里担忧无比,可眸中仍是自信满满,“我需要一种名叫相见欢的鲜草。”
“相见欢?”这个草药君荣楚从未听过,他皱着眉头如实道:“我从未听到过这种草药。”
“我听到过,刚好此种草药也生长在这种南境之地。”似是定了什么结论,郝合欢看向他道:“明日我会开两副药方,一副给王爷喝一副给王妃喝,至于王妃的身子你务必要叫些自己信得过的人去守着。”
“两副药方?”君荣楚听到这些话更加诧异了,看着郝合欢的模样仿佛都有些陌生起来,“欢儿,你怎会这些的?”
郝合欢在说这些话之前便就想到了他的惊讶和猜测,她一向最不喜欢解释,可现在这般景况不解释一下的话好像不大妥当。
所以她挑着眉头,用了上次的理由道:“李宏贺李神医你知道吧?”
君荣楚想了想点头,“李神医的名讳自然是众人皆知。”
郝合欢满意的凑上前去,一只手挡在唇角上,小声道:“我是李神医的关门弟子。”
“什么?!”好似是听到了某人的惊天秘密君荣楚惊慌极了,一双不算铜钱大小的眼睛都几乎能睁的那般大。
郝合欢捂着耳朵赶忙嘘了一声,紧张的看了眼周围道:“不能说出去,我师父不允的!”
君荣楚花费了好长的时间才勉强消化了这个绝对爆炸性的消息,双目略有些茫然的看向这个还在身前缓缓走着的人突然就觉得陌生至极,只是一阵阵的陌生之后升起的又是一股温热的欢喜。
他小跑着上前去,想要再问一些这其中的细节,耳边却听得她道:“中午抓的那个仆妇,你可以去拷打问问,或许能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那妇人是前些年才到府上来的,我以为她当真是个贴心的。”君荣楚对郝合欢的话深信不疑,“没想到竟也是个吃里扒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