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害得我和他离婚的女人。”回到沈利贞疑惑的是常母。

    “走吧，这场闹剧，没什么可看的了。”常母拿起自己的小包，朝常子尧他们说道。那个女人跟了常封那么多年，竟然还没有名分，真是可笑。而且常封现在的表情，看着可不像对她没有感情的样子，那么那个叫刘婷婷的女孩是怎么让常封和她结婚的，这就值得思考了。当年她那么恨那个女人，现在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心里的芥蒂突然完全消失了。

    常子尧和沈利贞交换了一个眼神，跟着常母一起离席。

    在酒店门口，常母坐上车前，一脸平静，她没有他们：“子尧，我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希望以后我们还是互不打扰。”她顿了一下，“你的女朋友不错，好好珍惜。”

    常子尧看着母亲坐的车，慢慢远去，叹了一口气：“的确，互不打扰。”

    沈利贞还在为常母的夸奖而开心，没听清常子尧的话，“你说什么？”

    常子尧眼里闪过笑意：“我母亲的现任丈夫姓李，是李卉的叔叔。她在警告我，让我别打李卉的主意。”

    “啊？”沈利贞懵逼，常母刚才有这样说吗？她怎么没听到？还有，常母是李卉的婶婶，那么常子尧就是李卉的哥哥？呃，似乎可以这样想吧……

    ····

    从常父闹剧般的婚礼回来，在常子尧家的地下停车场，沈利贞和常子尧不下心碰到了一个油漆工，把油漆打泼，弄到衣服上了。

    “你先去洗一下吧，换上这套衣服。”常子尧拿出一个黑色袋子，塞进沈利贞怀里，把她推进浴室里。

    常子尧打开袋子里，里面是一套熟悉的裙子，淡蓝色无肩蕾丝裙，跟他曾经给她买的那一条，一模一样。

    她洗完澡后，红着眼，羞羞怯怯地走出浴室。

    “到我了。”常子尧似乎没看到一般，急切地走进浴室。

    沈利贞懵了，就这样？他不应该说点什么吗？这裙子不是他为她特地准备的吗？

    浴室的门没有关紧，沈利贞听到了里面哗哗的水声。

    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当初做鬼时，看到的常子尧精壮的身体。她感觉热气直冲脸上，她有些口干舌燥。她用手扇了扇风，太热了。

    想偷看，但她已经不是鬼了，不能像以前那样了，她要矜持。可是真的想看，真的真的想看，就看一眼，就一眼。她内心的邪思压过了理智。

    沈利贞蹑手蹑脚地打开浴室的门，白色的水雾弥散在浴室里，让本宽敞的浴室显得有些狭窄。一道帘子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仿佛被摄魂一般，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不知不觉拉开了帘子，那后面，是不着一物的常子尧。

    “满意你看到的吗？”

    常子尧低哑的声音，萦绕耳畔，让忘神的沈利贞猛地惊醒，她尖叫了一声，想要逃离，可刚转身，却被常子尧拉住了。

    “嫁给我吧！”常子尧单膝跪在地上，仰望着她，手里拿着一颗大钻戒，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套进她的手指后，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手背。

    “我……”沈利贞捂着嘴巴，感动口无伦次，“你……犯规。”在浴室里求婚，还光着！这就跟她刚成为鬼魂时，睁眼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样！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死了，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就是这样的他。

    “我愿意一辈子，被你看。”这是他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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