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疼痛啊?”关山度嘶嘶地从嘴里抽着冷气,这疼一阵阵地象潮水般地涌现。
“姑娘?明明是个小毛孩子?”张强插了一句。
“痛死活该!”何田田被他们两个给叫得心里更加郁闷了,这药没有加工过,就几味主药直接敷上去,不痛才怪。但是药效肯定不错,看他们叫得很有劲嘛。
又往他们嘴里塞了一堆草药,逼着他们吞服下去后,何田田拿着他们的那把剑,又跑去采药了。关山度吐了几口口水,却吐不掉那满口的苦涩味,看着张强苦笑,才半天的时候,背上的痛感逐渐地退去,看得到的地方的伤口收口的速度极其惊人,看得出这个药的疗效了。可是被她一口一声地叫着“偷窥狂”也似乎有点很别扭,他只是刚好走到那里刚看到何田田在那里发呆,也不是故意要看的,可是何田田根本不许他说出解释,这个偷窥狂的名字大概就这样落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