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这下也不回答了,心想如果说真是这样了,那么他也会把少爷救出去,这小小的一个县衙的牢房实在是小小意思了。
看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何田田实在有点郁闷透顶,进入牢房也有四五天了,每天除了一个送饭的就没有见过其他人了,甚至连个守卫都没见着,不知道他们是守在门口呢,还是根本没有守卫。这几天关下来也把何田田关得有点闷气了,有啥决定就赶紧啊,是杀还是罚总得一会事儿吧。可是也没招,喊也没人理,叫也没人应,朝着送饭的嚷嚷,可是那送饭的似乎就是个聋子。而张伯却依然老神在在的,每天就是打打坐,在何田田发脾气的时候劝解几句,何田田也不好意思多发了。
刚好又过了闷闷的一天,今天的晚饭似乎有些晚了,难道是他们忘了我们的存在了吗?虽然只是咸菜白饭,但也总比没得吃强吧,何田田的肚子有点饿了,她站起来靠到牢门边,眼巴巴地盯着送饭来的那个大门口。
饭终于送来了,这次的送饭的牢头有点怪怪的,戴了一顶宽檐的帽子,帽檐戴得低低的,把半个脸遮住了,何田田好奇的看着他,“牢头大哥啊,今天晚了好久啊,我们都饿了……大哥啊,这顶帽子可真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