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景王府外,孟家两个护卫牢牢的按住跪在地上拼命反抗的小姑娘。
孟德然本想带着几个护卫去景王府把那个孽女带回家,可林氏和自己宝贝女儿死活都要跟着一起去,没办法,林氏潸然泪下惹人爱怜的模样像极了她,自己实在是不忍心。
一行人刚到景王府,于管事还未上前递拜帖,孟德然一下马车就看见那孽女居然自己主动出来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爱恋至极的男子当着她的面在湖心亭中吻了孟欢意,事后景王爷还用厌恶的眼神将她们母女二人赶出了王府,孟二小姐蛾眉倒蹙,心口满是嫉妒厌恨,怒气冲冲一把推开想要扶她下马车的丫鬟,尖声命令身旁护卫赶紧去把孟欢意拿下。
孟欢意倔强的瞪着面前这个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眼底还含有一丝嫉恨之意的女子,奶奶的,真是倒霉催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刚走了几步就碰到了仇人,嘶,脸真疼,火辣辣的疼,这个刁蛮恶毒的孟二小姐下手还真是狠,动作之娴熟一看就是经常打人耳光,你给老娘等着,一定会让你还回来。
“哼,不知羞耻的孽女,身为待选秀女不谨守闺房,学习宫廷礼仪,反而独留于王侯府中,孟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十分冷漠的训斥着被护卫按在地上的孟欢意,眸底满是疏远和陌生,跟对孟二小姐的疼爱宠溺截然相反,完全是天壤之别。
仿佛孟欢意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是陌生人,是孟尚书最厌恶、最憎恨的陌生人。
小姑娘也回以同样,甚至更深的冷意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大叔,这丫谁啊,语气不客气的问道:“大叔你谁啊?”
这句话,这口气,足足差点气死了孟德然,抬手也想再给孟欢意一巴掌,可又想想这毕竟是景王府门外,自己身为尚书令不能因为这个孽女失了身份,哼了一声又放了下来,愤道:“孽女,吾乃你父。”
小姑娘转溜了一下眼珠子,回想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面孔,又看了一下这个说是她爹的大叔,二者一对比,知晓了,原来这个大叔就是小受气包孟欢意一年只见一两次、传说中的渣爹啊,老娘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什么叫差别对待。
看看孟二小姐穿金戴银,锦衣玉食,再看看小受气包,连个最低贱的奴仆都可以欺负她。
何其不公!
孟欢意心中愤愤不平,怨念至极的瞪着孟德然,回到尚书府的那几天里她的记忆和小受气包记忆融为了一体,那么多年的委屈、自哀、伤感和无可奈何的情绪她感同身受。
一想到小受气包惨死在山林里,最后却是终得解脱的高兴欢愉,孟欢意就更是悲伤郁闷,小受气包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薄情之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逃出了孟家,那渣男竟没有前来与她见面赴约。
真是天下渣男何其多,砍死一个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