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点了点头,抬眸直接越过沈凛决看向西厢房里,问道:“你们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去,你不是最喜欢跟小丫头玩吗?”
最后一句话,小九知道五哥是在问自己,总不能说自己是害怕欢姐姐吧,好歹我是个小男子汉,摇了摇头看向了沈凛决。
见这哥俩都看着自己,沈老妈子表示压力山大啊,回道:“爷,孟三小姐好像……好像心情不太好。”
他也只能说是心情不好了,至于为什么。
呵呵,哪有这么霸道的娶亲啊。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强行把聘礼放在了人家姑娘的娘家里,强行把人留在府里。
还有,这孟三小姐怕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要嫁人的事吧。
沈老妈子看着某位爷的背影,不禁为孟欢意担忧了起来,摊上这样一位霸道蛮横不讲理的夫君,也真是苦了她了。
房里
“王妃娘娘请息怒。”
“王妃娘娘请息怒。”
“……”
绣娘和众丫鬟们齐唰唰的跪了一地
“奶奶的,老娘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再叫王妃娘娘,还有,你们赶紧给老娘起来,起来啊,啊啊……”
孟欢意气得是龇牙咧嘴,上蹿下跳,怪不得今天晨跑的时候,王府里一个个对待自己的态度一改往常的不屑,全都毕恭毕敬的。
原来,自己居然都快要被结婚了。
她现在倒是想摔东西发泄,可是,那一箱箱的珠宝绫罗舍不得动,身后的大红嫁衣更是划一个小口都能让她肉疼半天。
这个景王府要不要这么暴发户啊,都没有一样便宜不值钱的物件能让我摔摔。
“呼呼~”吼骂了老半天口都渴了,叉开两条大腿就坐在凳子上,咕噜咕噜一杯水下肚。
一喝完,那张讨人厌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砰’的一声就把杯子甩在桌子上。
一手插腰,一手指着玄渊,兴师问罪的气忿道:“你,你,你,你给老娘解释解释,这些东西,还有这件嫁衣,怎么回事?啊?”
与某个气急败坏,发髻凌乱不堪的小姑娘相比。
玄渊就显得平静多了,无视房里跪了一地的人,只细细的看了一眼凤冠霞帔,淡然道:“嗯,还可以穿。”
侧目含着一抹柔情,问孟欢意道:“喜欢吗?如果不如意本王就让她们再重新缝制两件,你再挑挑。”
额,大哥,这件已经够能让女人疯狂的了,你确定还要再弄两件,这不是纯属瞎胡闹吗。
孟欢意白了他一眼,别过头哼了一声,她现在不想理这个变着法炫富的多金王爷。
而某位爷自然就理解成,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于是就说出了让孟欢意更吐血,更想打人的话
“烧了,重做。”
这四个字让孟欢意现在就想把他按在地上痛扁一顿:“咳咳……咳咳,什么!你没毛病吧?”
“谁都不准动。”
三四个跨步就挡在嫁衣面前,两手一伸,便有一种谁要是想动它,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的大义凛然。
某位爷黑曜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