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板,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小名哪能入您的耳啊,所以才………”好你个夏初,知道说客套话了。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吧,兴许我还特别喜欢呢!”咸猪手装腔作势地又坐回了座位。
“夏初!”
“夏初!好名字!”咸猪手故意用力一拍夏初的大腿,并又顺势摸上了,夏初只能挡着。
夏初--------角落里一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他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来这种地方纯属消遣,找人喝喝酒,从不参与其他人的游戏。他手臂弯里搂着一个女人,长发妩媚,胸涌澎湃,一手在女人大腿上敏感处抚摸着,偶尔又端起酒杯喝上一口,女人像滩水一样软倒在男人怀里,情难自禁得闭着眼搂着男人的脖子。
从夏初被林经理吐烟圈之后,他就一直斜着眼看着。当他听到那个林经理tiaoxi的女人报出这个名字时竟有些恍惚,似乎记忆深处曾经有个叫夏初的人存在过,是谁啊?
他皱起眉头想了想,呵呵,对了,撞了他的车而后被修理费吓得半死的那个女人啊,那个女人也叫夏初,写得一手漂亮的字,可是好像与现在的女人不太像啊,那个女人穿着T恤牛仔裤,戴着眼镜,可没像现在这么baolu啊,那裙子还能再短点儿吗?那衣服领子索性不要扣么好了。这个写的一手漂亮字的女人可是剑波嘴里的另类女人啊,不同于一般的胭脂俗粉,清新淡雅,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被剑波看到会大跌眼镜呢,但是,她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魏钺此刻非常想知道,此夏初是否是彼夏初,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身上的女人,端起来酒杯,一饮而尽之后重重得把酒杯搁在了桌上,边上的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我说这间huisuo是不是不想开了?怎么就没人来服务的?倒酒的呢?”冷着脸,皱着眉,出口成冰的语气。
夏初忙不迭的过去,蹲下,双手托起酒瓶,小心翼翼地往魏钺面前的酒杯里倒酒,可是就在此时魏钺把手滑进了夏初的裙子里,pengdaoletadesimichu,这个已经是夏初的忍耐极限了,她忍无可忍,她不紧不慢地搁下酒瓶,慢悠悠地拉过魏钺的手,很快的,一低头,狠狠张嘴在魏钺手里咬了下去。
啊~~~~~~~~~~~~魏钺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样?他吃痛的大叫起来,有些粗鲁地推来了夏初,把她推到在地,夏初笑呵呵地看着包厢里乱作一团的人。
“你个女人,属狗的呐,”林经理在阿谀奉承魏钺的同时开口骂着夏初。
“就是,还给脸部要脸了,人家魏总摸你一下是看的起你,你还咬人!快,把你们的老板叫来!”包厢里几个女人唧唧喳喳的嚷起来,对着站在一旁候着的男服务员厉声怒斥道。
男服务员转身跑出来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