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初怎么可能是魏钺的对手,他有的是办法对付新手夏初。
他一手钳住夏初的下巴,稳住她乱晃的脑袋,让她面对自己后,重重地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是霸道的,急促的,带着攻占性的,他用力吸允着,似乎要把夏初全身的力气都吸完,他缠绕着夏初的舌头,与它缠绕在一起,动作激烈,以至于好几次互磕了牙齿。
被魏钺吻的晕头转向的夏初放松了下身的力气,趁着这时,魏钺用膝盖一顶,就轻轻松松地分开了夏初的腿,分开了可没那么容易再并拢了,就算夏初意识到时也已经晚了。
因为疼痛,夏初整个人变的僵硬。
魏钺不停地吻着夏初,在她耳边呢喃着:“放松,夏初放松!!!该死的~快放松~~~”
“你……你*****我,还……还让我放松配合你?”夏初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
这让魏钺更加兴奋,他都忘记了他实施这一场报复的目的是什么了,不过,他很享受这场报复。
“啊~~~~住手!”夏初的脑子开始混沌起来,她一直在反抗,可是没有任何效果,处于绝望边缘的她嘴里还在叫着“住手住手”。
她不要魏钺这样对她,她处于绝望边缘,她知道今天的魏钺不会放过她了,可是她又不想放弃任何绝地重生的希望,他希望魏钺能突然停手,对她罢手,因为她实在没有力气再挣扎了,怎么办?难道要放弃反抗吗?
夏初的哭泣声不绝于耳,但是魏钺不想去听它们,他今晚势在必得,他不想被任何事情打扰。
此处省略若干字……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控制了,她害怕自己身体的反应,因为魏钺而有反应,她讨厌这种反应。
窗外,有一轮明月高高挂着,穿过玻璃窗,地面上铺撒着洁白的月光。
“哈哈~~~夏初,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精疲力竭的魏钺为夏初盖上被子后搂着夏初沉沉睡去。
可怜的夏初,在被魏钺几经折腾后终于解救了。
全身散架般的酸痛,骨头似乎快被拆了,下身火辣辣地疼。
虽然从没有想象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什么样的,但是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都说女人的第一次会让刻骨铭心,的确,或许下辈子夏初都不会忘记她这辈子的这个第一次,充满恐惧和糟糕的第一次,太可怕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是真的吗?夏初睁着眼睛,还在刚刚的事故中没有回神。
自己刚刚真的和他做了那个事情吗?自己真的和男人做那档子事情了?自己真的不是****了?怎么办?怎么就能这样呢?自己怎么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和别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刚刚自己为什么就没有继续坚持?如果继续坚持反抗的话或许结果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还有……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魏钺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他对她到底是怎么看的?纯粹就认为夏初激怒了他才要这样吗?那么这种报复的手段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儿?
为泄心中之气,利用男人力量上的优势钳制了女人,可是……可是他怎么不想想这会对一个女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其实最可恶的还是自己了——夏初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刚刚自己竟然还会深陷其中。
夏初的脑子里又出现了魏钺的容貌,他忘情地吻着她,缠绕着她,抚摸着她,他那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拥抱着她,一次又一次,似乎要把夏初揉进他的身体里。
明明是被*****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恨不起他来?难道就因为他是魏钺?因为是魏钺我就可以原谅他吗?难道就因为他不同于一般的那些男人,他比一般的人优秀吗?我怎么能把*****自己的男人说成是优秀的男人?他应该是个人渣才对。
我不完整了,我不完整了,我不完整了……夏初满脑子里盘旋着这句话,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划过脸颊,钻进头发里。
这些泪水……今天真的流了好多泪,不,应该说认识魏钺后她夏初流了好多泪,今天的泪比以往更多更猛,似乎是为了祭奠夏初刚刚失去的第一次。
酒吧里。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把那个女人整得……哈哈~~~齐欣忘情地笑了起来。
闪烁的酒吧灯光照射着齐欣的脸,忽明忽暗,精致的妆容上露着一副可怕的表情。
她怎么可以把自己努力这么久的男人让给那个女人?想跟她抢?哼哼~~~~齐欣拿起酒杯,把杯子里的酒全倒进了嘴里。
当时和郝珍妮吃完饭后,她借故把郝珍妮给打发走了,之后就一直等着茉莉,观察着茉莉的一举一动。今天的茉莉就一个人,她完全不知道有人在盯着她。
于是她像往常一样,从饭店的后门往停车场走。
齐欣尾随气候,并把自己桌上没有喝完的红酒杯藏在了身后尾随茉莉走入后门。
茉莉走着标准的模特儿步,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在男人垂涎女人嫉妒的目光中走入了后门,看着茉莉这副模样的齐欣气得牙痒痒,她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抓住茉莉的头发,再狠狠地抽她几个巴掌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在转角的地方,齐欣抓住机会,故意在身后拍了一下茉莉的肩膀,接着就趁茉莉转身之际把满满的一杯红酒泼向了茉莉的脸。
毫无防备的茉莉哇哇大叫,她以为自己被泼了硫酸什么的,吓的在那里大哭。
哈哈~~~~想到当时茉莉那副落魄的样子,齐欣心里就特别痛快,如果再敢靠近魏钺,下次可就真泼硫酸了!
一双手从吧台下摸上了齐欣的腿慢慢向上挪动,探入短裙中。
齐欣泰然自若,任其上下其手。她今天心情好,怎么干都行。
就因为是个毫不相干的人,所以齐欣会在这个人面前放下武装,会在他面前表现出她的喜怒哀乐,而不用像讨好魏钺那样要时时刻刻计算自己的处境,计较得失。
她会在这个毫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说她这一天的愉快和不愉快,就因为他对她没有利益没有冲突,她把他当成了另一个自己,一个能给她带来快乐的自己。
齐欣今天很高兴,男人也察觉出了,所以他很卖力地在抽动,他喜欢听齐欣的叫声,那会让他更兴奋。
“今天心情不错?”男人一边起伏着身躯一边问。
唐宁郡。日上三竿了。
房间里两米见宽的大床上躺着两个人,凌乱的头发,和凌乱的被褥。
男人抱着女人的腰肢依偎在女人的身边沉沉的睡着。
女人头发蓬乱,满脸倦容,脖子和肩胛骨处不是红就是青的,一块一块,两手被带子绑着压在脑袋下,左手手臂上还压着男人的脑袋。
叮咚~~~叮咚~~~~
门铃不要命地响起来,在整个房子的每个角落里回响着,像催命符般滋扰着房子里的人。
夏初率先睁开了眼睛。她本来睡得就不深,其实她根本没打算睡,只是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就睡着了,现在门铃这么一响,她也就睡意全无了。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哎呀~~~~
以为一切都是做梦的夏初昨晚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听着身边人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才沉沉睡去。闭上眼那一刻她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梦!睡醒了就好了,赶快睡醒吧~~~~
可是听到门铃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个陌生的大灯,她的心就开始拔凉拔凉的了。这一切都不是梦。她的房间可没有这么漂亮昂贵的灯,她的房间可没有这么洁白的天花板。
“我的手~~~~嘶~~~~”夏初想调整一下姿势的,可是维持这个动作的时间太久了,她的双手僵硬了,动弹不了了,一动,就是僵硬的痛。
还有……边上竟然还睡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