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要是出了事,根本没时间等到别人救自己,所以不能理身后的人。
她心里正这么想时,一个修长的黑影突然越过了她的身侧,并截住了她的去路。
没等她有任何反应,那人就塞了一样东西到她手中,然后低头附到她耳轻轻说:“女人,记住,不是所有出没在夜里穿着黑衣的都是坏人。”
嗓音阴柔魅惑到极致,从耳边,直抵何海鸥心灵深处。
她的大脑完全空白掉。
待她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走远,留下一抹修长的背影。
何海鸥看看手中的姨妈巾,再摸摸自己滚烫得厉害的耳根,脑子很乱。
…
“叔,咱们去哪呀?”
苏诺硬着头皮透过后视镜看了后座的男人一眼,她真怕看一眼,就被对方一个眼神把自己给灭了。
车已经从郊区开到市区很久了。
男人闭着眼睛,稳坐如钟。
这一路上,苏诺好几次冒着危险偷偷去瞟后座的男人,发现这个男人一直都是一个坐姿,双脚张开,双手手掌搭在膝盖上,垂直着腰背,从来没有变换过这个姿势。
这男人哪来那么强悍的毅力一直保持这种如狼似虎的坐姿?他不累吗?
从郊区到市区,又在市区绕了半圈,也不见这个男人让她停车,也不说去哪,可把苏诺急坏了。
有人给她发了信息来,她都不敢去拿手机看。
她好困啊,再这么开下去,不困死也会无聊死。
就在苏诺腹诽不断的时候,男人终于舍得睁开他那双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