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落雄又叹了口气，提起这些事声音像是瞬间苍老了起来。“当时新帝登基，新官上任三把火，朝廷动荡，局势极不稳定，满朝文武百官皆谨小慎微，生怕被人抓住了把柄，如果被小人知道这件事放到皇上面前，说我将军府与邪教勾结，可能会面临到诛九族的情况。但是我并没有逼迫你母亲，是她自己选择的，她自愿嫁给当时追求她的慕天启，与那男子断了联系。可是最后没想到．．．她生下你之后还是郁郁而终。”

    慕长歌仔细品味着这些话，好似懂了，又好似不懂，不过她好像有些理解落雄了，换做是她也挺无奈的。当下释然了许多，她并不打算把落晚歌是被人下毒致死的这件事告诉他，不想让他增添困扰，但还是有些不忿。

    “这就是你作为外公，十几年不来看我的原因？你可知这十几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听到她的指责，落雄并未生气，看着她欲言又止，踌躇了良久才道：“当时晚歌嫁过去的时候，已有了身孕．．．”

    “什么？”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得她缓不过神来，落雄接下来的话好似都听不到了。

    “当时我很生气，拒绝来看她，直到她生下了你，我也没去过相府一次，再加上外界传言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所以．．．现在想想，确实是我太执拗了，毕竟是我的孙女，体内流淌着我的血液，唉．．．．．．不过你现在这样，我很高兴，我感觉你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落雄只感觉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给放下了，却不知给慕长歌心里落下了一块石头。

    慕长歌只觉脑子里乱哄哄的，许多思绪涌了上来，她需要慢慢理清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