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终于开口出声。

    “创世之神在上……”

    “我夜阑兮诚誓至言！”

    “我……秦…彼岸诚誓至言！”

    听到她的自称，他微微愣住，她说什么，她竟然自称彼岸，她不是说她永远是秦非语吗？她是故意的吗？她恢复了记忆，他的心她也已经懂了，那她到底是还在别扭什么！

    夜阑兮死死握紧拳头，视线却一刻也不敢离开她。

    “愿意娶……彼岸为妻，无论沧海如何变幻，定与之携手并进，相爱厮守，不离不弃！”

    她既然说了彼岸，他也只好随着，只是他极力抑制着情绪，声音有点颤抖。

    “愿意嫁夜阑兮为夫，无论沧海如何变幻，定与之携手并进，相爱……厮守，不离不弃。”

    随着他们誓词讲完，玉钦实在松了口气，他刚才的确是为他们捏了把汗。

    夫妻对拜，终于礼成。

    按规矩，新娘被送进洞房，新郎是要留在宾客席上的。可是夜阑兮哪里放心，非要亲自送她到婚房。

    跳跃的烛火，大红的床帐，屋里的一切布置的喜气盈盈。夜阑兮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将她的头纱撩起，看着她精致的小脸。

    “刚才是怎么了？这么几句誓词怎么竟能忘了？”

    秦非语淡淡笑了笑：“太紧张了，一时竟然忘了。”

    夜阑兮看了她几眼，觉得她到不是像有心事的样子，终于放下心来，或许是他想的太多了。

    他捋了捋头发，宠溺一笑。

    “累不累，想吃东西吗？”

    秦非语摇头：“不想吃，只是确实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