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卖惨+装弱小+偷换身份概念的组合拳行云流水般的打下来,顾欢欢就是再铁石心肠此刻也硬不起来了。脑子里更是脑补了不少薛长言流落在外时备受欺辱的画面,在酒精的影响下,这些画面又和自己前世那些悲惨画面重合了起来,无端的对薛长言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
一念及此,顾欢欢放松了戒备,“好,就依你所言,我也会尽我所能的去帮你。”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识的又解释了起来,“很抱歉今天晚上把你也卷进了事端。那个人是萧璃的男友,常年混迹在舞厅酒吧这样的地方,是一个烂到极致的渣滓。我也是今天才得到消息,说他和小三在舞厅厮混,所以想要去堵他。刚好你来找我...”
话到嘴边,顾欢欢忙把“又甩不掉”几个字咽进了肚子里,略带歉意的看向薛长言,“之后的事你也看到了,很抱歉给你添麻烦。”
薛长言看到这样温顺的顾欢欢,只觉得想要把她狠狠按进自己怀里的心都要炸开了。面上依旧保持平静,了然的点了点头,末了还附送一个憨厚的微笑,“其实,我很高兴你今天让我陪你去,你没有受伤才是最重要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顾欢欢又开始变得昏昏欲睡,薛长言又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心思听了。之前靠着对他的戒备死撑,现在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困意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薛长言看出来她困得不行,也不再多说什么,贴心的扶她下车,送进电梯内。
萧璃点的酒实数后劲十足,顾欢欢现在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了薛长言的身上才不至于瘫倒在地。薛长言看着电梯内光洁的金属壁上反射出的人影,纤弱的女人毫无戒备的依偎在他肩旁,模糊的光影下像是一幅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