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苏玲轻笑，“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她。”

    笑容忽然又狰狞起来，“可是那又怎样呢，她还不是死了。我得不到的，谁都别想得到。”

    厉墨尘看着她那张完全癫狂的脸，冷声，“她没死！”

    时沐遥没死？！

    “不，这不可能。那个病毒没有解药，她又坚持要生下那两个野种，她怎么可能没死。”苏玲口不择言，“而且我明明听到，明明听到苏译轩和那个医生说的话，那医生说她死了，他亲口说她死在了手术台上。”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在苏玲的脸上。

    “铃铛，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厉墨尘脸上满是失望，一双眸子看向别处，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苏玲摔在地上，手被咖啡杯的碎片扎伤。

    她挣扎了几下，没能站起来，干脆就那样坐在地上，“你问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到现在你还问我为什么？”

    “因为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苏玲摸索着想去抓他，厉墨尘后退几步，“你简直是个疯子！”

    “对，我就是个疯子。”苏玲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为了你，我不惜自己在大雪天跳进冰湖。为了你，我不惜把石灰洒在眼睛里一天一夜，硬生生烧坏了眼睛。墨尘哥哥，我为你受了这么多苦，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爱我一点呢？”

    苏玲还在说这些，希望可以得到厉墨尘的同情。

    可是男人没有说话，更没有像往常那样心疼的扶起她。

    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到现在，你还不肯反省。你口中所谓的这些伤，全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苏玲听到他的话，心彻底冷了下去。

    “因为你爱她，所以她怎样都是对。你不爱我，所以我怎样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