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在衣帽间换衣服,乾莫与突然闯进来,原因竟是安妈晚睡前的习惯。&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等安妈离开,安宁立马命令乾莫与:“还不出去!”
乾莫与正在全神贯注地欣赏她光裸的样子,虽然她怀里的衣服遮挡了一部分,但是大部分还是暴露在外面让他一饱眼福。
她皮肤细腻白嫩,如同婴儿的肌肤吹弹可破,又如同剥开的荔枝水嫩皎洁,手感一定相当不错。
“还看,出去。”
安宁羞臊到满脸通红,手里若不是抱着衣服,她一定狠狠揍这个色眯眯的男人。
“其实我学过人体美术的。”他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还不忘不正经地挑逗她一句。
“滚你的人体美术,快出去。”她急切到两眼通红。
乾莫与不再逗她,推开衣帽间的门走出去,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
安宁换好衣服出来,嘟着嘴巴望着斜躺在她床上的乾莫与,他高贵俊逸,慵懒中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越是这样越让人不敢太过靠近。
她要时刻记住这个男人的危险,也许说不定哪一天他得到了自己就会厌倦自己,而后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灵魂收进他拇指的指环里。
在没有惩罚到许昊,没有整治贱人的时段,她只能乖顺一点。
“好了?”乾莫与从手里的杂志里抬起头,正对上安宁审视的目光,丢开杂志,起身几步跨到安宁跟前,惊得安宁连连后退,后背抵在衣帽间的门上,被他圈在怀里。
“安宁,你知道你有多迷人?”乾莫与喉结滚动,眼中的光芒令人颤栗。
安宁抬起小手推搡:“不是去看电影吗?”
乾莫与却迫不及待地想亲一亲芳泽,要知道刚才他男性最原始的冲动被他努力克制了,但是不能连肌肤之亲都抹杀,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是不公平的。
安宁感觉呼吸一窒,唇瓣上已经多出一张柔软的嘴唇疯狂地啃咬她,横扫千军般吸食着她空腔里的空气,她微微张了张嘴巴,想让空气流通量大一点,谁知道男人借机撬开她贝齿,横冲直撞,强行和她的丁香纠缠。
安宁浑身酥软,双手无力地缠着他脖颈,借助他的力量才能站稳脚步。
乾莫与的吻一发不可收拾,狂热中带着眷恋,眷恋着带着粗狂。
安宁胸口憋闷,几乎喘不过气,她的呼吸快被吸干了。
“乾……乾莫与,我喘不过气了。”她在他错开的时候拼命地喊着。
乾莫与急忙松开她,见她脸色惨白急忙抱着她坐到床上,许久她才慢慢恢复过来。
这具身体的不足还是没有完全修复,安宁有些沮丧地窝在他怀里,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乾莫与,你知道了吧?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不同之处,以后你最好不要迷恋我,我和你真的没有未来。”
不管是自己内心,还是现实里这具身体,她都有着和乾莫与巨大的鸿沟。
原主心脏不好,连亲吻都困难,何况别的事情。
安宁内心被伤过,对感情不敢轻易交付。
“别想那么多,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解除你身体上的不足。”乾莫与拖着她下巴很郑重地对她承诺。
既然认定了那就是一辈子,乾莫与第一次这么动情地爱上一个女人,一个他愿意与之共度一生的女人,他不会允许她退缩,更不允许她因为身体上的不足逃避自己。
“可是……”她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