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里,安宁感觉身上有一双手火热地游走,惊醒过来便吼叫起来。&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乾莫与贪婪地吻着她,安抚:“安宁,我只是吻一下,这个是可以的。”
大婚之夜让他就这么干干地抱着一个女人什么都不做,你觉得可能吗?
安宁越是挣扎,他的动作越狂野,吻的力度也越加粗鲁。
安宁感觉浑身无力,只能停下来任由他胡作非为。
月光洒下来皎洁了大地,豌豆哈哈无聊地在花园里蹦跶:“乾老大被人抱走了。哈哈以后就不是乾老大的唯一了,以后有人和哈哈平分秋色了,哈哈应该不高兴对不对?可是哈哈又生气不起来。”
月光满满的,卧室里和谐的声音也是满满的。
卧室的敲门声震醒了正在沉睡的安宁,她睁了睁疲惫的眼帘,翻身坐起来,被单滑落,露出她洁白细腻的肌肤,而那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安宁羞臊地抓紧被单裹紧自己,想起昨天的疯狂,她感觉无脸见人了。
乾莫与那个混蛋昨天晚上居然……
啊啊啊,她伸出酸疼的双手,无力地躺下来。
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被那个精力无敌的男人整残废的。
真是的,也不顾及人家是心脏病患者。
不过乾莫与倒是很在意她的身体,没有强行做什么超过她承受范围之外的事情。
这样想想,她心中对那个家伙的怨恨才消了许多。
敲门声还在继续,安宁弹坐起来,急忙穿衣下床。
“进来!”她沉稳地开口。
门被人推开,女仆端端正正走进来:“少奶奶,已经不早了,公爵和夫人请少奶奶下楼用早餐。”
“奥,对了乾莫与呢?”她下意识地想找乾莫与,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乾莫与算是她唯一认识的人,而且又是她今后一起生活的人,她的依靠呀。
她找他没错吧?
那个家伙出门也不打声招呼,有没有礼貌呀?
“少爷今天要摆回门宴,已经准备去了。”女仆细心地回答。
安宁点点头:“我洗刷一下就下去。”
“好的。”女仆躬身退下。
“阿哈——”豌豆哈哈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天了噜,乾老大昨天也太剽悍了吧?哈哈刚刚才回来睡了一会儿。不行不行,哈哈还要睡觉,不许再吵醒哈哈,不然的话,哈哈就……就睡觉了。”豌豆哈哈说着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安宁伸出食指点了点这个小家伙,满脸羞臊:“我下去吃饭了,你再多睡一会儿。”
哈哈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炯炯地望着安宁,很快又灰暗下来:“去吧去吧,多保重呀。”
安宁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了一下,就知道公爵府不是什么好地方。
给自己打打气,她洗刷过后换了一身比较合身的衣服,还好这些衣服都是高领,她脖子里那些吻痕也就被遮挡了一大半。
安宁简简单单打扮了一下,略带病容地走下楼。
心脏不好就要有个心脏不好的样子。
稳稳走下楼,客厅里依然站着一排女佣,她们躬身问安。
安宁微微点头,迈步走进餐厅。
餐厅里,主位没有人,只有下首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妇女,一身华贵的衣服,面容姣好,风韵犹存。看相貌和乾莫与有几分相似,那一定就是公爵夫人。
安宁急忙恭敬地问安。
“母亲好。”
查非儿微微颔首,面露喜色:“坐吧,睡好了吗?”
安宁微微窘迫,“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