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喊什么喊?”
两个值班的守卫醉醺醺的匆匆赶来,大声呵斥洛天锦道。&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待看到安文远的样子,两人瞬间的酒醒了大半,其中一人似意识到了什么,冲另一个人吼道。
“都怪你醉酒差点误了大事,二少爷的疯病又发作了,还不快去拿药来!”
很快他们带来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将她强行推进安文远所在的范围。
“喂,你们这是……”
安文远这是什么怪病,他们竟然是以活人为药。
洛天锦还没有反应过来,此刻的安文远就像一个嗜血的怪物,冲到极度恐俱的小女孩的脖子上就咬。
“不想死,就离远一点!”
洛天锦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现在这么混乱的场面正好是她出其不意打晕守卫离开的时候,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只是这个小女孩睁着硕大的眼睛,目光中写满了恐惧,她剧烈的挣扎着,但却被安文远死死的禁锢着。
这时候的安文远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了,他就只是一只看到肉的凶残的狼。
女孩儿凄厉的惨叫声在洛天锦耳边萦绕,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若是连封地里一个孩子都保护不了,还何谈保护临沂军。
“安文远,你看清楚一点,她还是个孩子!”
洛天锦的大声呵斥让安文远的眸子中浮现一抹清明,手不知觉的放松了些,就在这时,洛天锦用轻功迅速的从安文远的手中抢走了女孩儿。
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惊吓过度,女孩儿已经晕了过去。
还不待洛天锦将女孩儿放到地上,两个守卫却大踏步进来欲将小女孩从洛天锦怀中抢过来。
“你干什么!二少爷若是此刻不饮血的话,很可能五内衰竭而死!”
“怎么会?”
洛天锦的手紧紧的抓住染满鲜血的女孩儿,若不是她及时相救,很难想象这个不幸的女孩儿会不会死。
她此刻很怜惜这个孩子。
“就算如此,这不是他可以伤害别人的理由!”
洛天锦将女孩儿放到远离安文远的地方,和守卫动起手来,很显然这两个守卫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但洛天锦和两个守卫动手的时候,闹出了动静,一时间大量的守卫蜂拥而至,场面混乱起来。
地牢里的守卫都是千里挑一的杀手,武功自然不弱,洛天锦的武功虽极好,但若是动起手来,肯定寡不敌众,恐怕不久就会落了下风。
“住手,你们都退下吧!”
“把这个女孩儿也带出去好生照顾,她若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是,二少爷!”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意外的因为安文远的几句话而消退,那些守卫很有秩序的撤离了出去。
“你的武功不错,是从小习武吧!”
洛天锦瞪了瞪他,没有言语。
安文远的气息稳定了许多,但是身体内仍像久旱的土地一样,急需要一场甘霖来滋润。
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刚刚被铁链磨破的伤口,感觉仍是头晕目眩,他舔了舔腥红的嘴唇,满怀回忆的这咂咂嘴道:“这个女孩子的血不错,比上一个好喝些。”
洛天锦顿时有一种被骗的冲动,方才安文远将自己说的这样无辜,结果自己竟然拿这些无辜的女孩的血当药,谁知道这些女孩是不是用来给他做活药罐的。
洛天锦心中厌恶安文远,所以连带着说话也不客气起来:“安少爷,你多久发病一次?”
“七日!”
“也就是说,每七天你就要伤一次人了。”
安文远听得出洛天锦的嘲讽,也不在意,淡然的回道:“不错!”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诅咒,巫女族的诅咒!”
“正是因为我动了要献祭的李幽姬,所以祖先怪罪,让我变成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要每七日以同族女子鲜血为食,才能延续生命!”
安文远的不以为然的语气让洛天锦十分生气,听他的话意,恐怕早已麻木。
“这才是你失踪的真正原因吧,是为了遮人耳目!”
“也不全是,我之前告诉你的都是真的,我也是在李幽姬死后才得了这个怪病。”
安文远说的随意,他很快闭上了双目,饶是洛天锦也感受到了他清亮眸子里掩盖的浓浓的悲伤与挣扎。
“你也看到了,我发病时有嗜血的欲望,而且感觉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你不是我们巫女族的血脉,所以我大哥是不会留着你的。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大哥只是贪图你的美色。最多到天亮,你就会被带走,而且绝无生还的可能!”
洛天锦看这形势,也知道自己的处境绝不乐观,她正欲想想对策,对面的安文远突然睁开了双眼,笑言道:“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