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本公主看,这个张元公然强行掳人入府,就为满足自己不堪的私欲,乃是一个纵欲酒色之徒。&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这种人,即使父皇指婚,本公主也绝对不会嫁的!”
“公主,你不能听信谣言……听信这个男人的一派胡言。”
张邵靖已经慌不择言了。
唐夭夭看着吓得惊慌失措的张元,心中厌恶,她这次态度坚决:“这件事本公主会亲自向父皇禀明,同时也会好好查查张公子的风评,此事到此为止吧!”
唐夭夭回去以后就装模作样的向明帝哭诉,心中却是欢呼雀跃,这下又处理掉了一个阻挡她和韩君临好事的人。
她和韩君临的双簧演的很成功,成功的让张元这个断袖之恋光明正大的展现在人前。也令明帝大怒,但朝中好多大臣求情,张邵靖也多次表示不知情,最后经过明帝权衡怜悯,张丞相官降三级,张家后代永世不得为官。
再说,洛天锦这边,随着怀孕的时间越长,她变得越发嗜睡,而且每日都是懒洋洋的,没有精神。
韩君临每日很忙,他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所以每天基本上都是在批改奏折,处理国家大事中度过的。
“陛下?”
“嗯?”
韩君衍抬头看到被侍女馋着来到乾元殿的洛天锦,慌忙将手中的奏折合住,放在了最下面的位置,随后起身,几步走到洛天锦的面前,握住洛天锦尚冰凉的手。
他用指尖的余温替洛天锦暖着手,语气略有责备:“阿锦,以后不要来了,这么冷的天,出门再冻坏了。你有寒疾,你不是不知道……”
韩君衍作为一国之君,向来惜字如金,但每次看到洛天锦,都变得喋喋不休唠叨起来。
洛天锦垫了脚,偷亲了韩君衍一口,然后在韩君衍微愣中,笑嘻嘻的走向韩君衍的御座。
“陛下,臣妾只是想过来看看你,你已经有六七日都没有来凤仪殿了。”
“阿锦,这几日朝中的事情太多了,朕实在脱不开身。”
韩君衍的解释让洛天锦笑笑,她言笑晏晏,还有些嗔怒的意味:“臣妾又没有怪你,当然还是国事重要,只是我想你了。”
看洛天锦没有生气的样子,韩君衍心中松一口气。
“阿锦,正好闲来无事,你帮我将剩下的奏折批了吧。”
“后宫不得干政,陛下忘了祖训了吗?”
“无妨,你念给朕听。”
韩君衍的朝中大事对洛天锦没有一点要避讳的意思,他将洛天锦抱在腿上,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听着洛天锦温和的声音,一会儿眼皮子越来越重,可能也是太过辛劳的缘故,竟然睡了过去。
洛天锦念着念着听到一阵均匀的呼吸,她扭过头,发现韩君衍睡着了。
洛天锦摇了摇头,心道他真的是太累了。
她轻轻的掰开紧抱着她的韩君衍的手,让他倚在龙椅的靠垫上,又吩咐桃知拿了条缎被给韩君衍盖上。
洛天锦看了看御案上的奏折,又看了眼睡着的韩君衍,心中心疼他,便模仿韩君衍的笔迹准备将奏折都给批改了。
洛天锦翻到之前韩君衍合住的那几个奏折时,本来舒展的摸头微微蹇起,后来将笔放下,没有批改完,便让桃知扶着她离开了。
“娘娘,看着您自从回到宫就心情不好,是外面太冷吗?”
洛天锦裹在厚厚的锦被里,塌前还专门放了几个烧的红热的手炉。
“媛儿,你先出去吧,将冷霜叫来。”
“是,娘娘。”
“冷霜,你速将这封信用信鸽发给我父王。”
“是。”
冷霜恭敬的接过信就离开了。
洛天锦打发了所有的宫女太监,自己斜趟在塌上有些出神。
这一段时间以来,自从她的肚子越来越明显,韩君衍不似曾经一样天天来凤仪殿过夜,说是忙,说是害怕洛天锦动了胎气,总之,他来的时间越来越短,次数越来越少。
韩君衍每次见她,还是从前宠溺的样子,他还是无微不至的呵护她。每次赏赐也不少,隔三差五就有人送来。只是她见他一面越来越难了。
而今日,她回想起曾经在郡主府的日子,才迫不及待的去了乾元殿去见他。
只是,他竟然疲惫的睡着了,然后她就在奏折里看到了几本参奏临沂王的奏折,说他居功自傲,无故调遣朝廷命官等。
洛天锦看了名字,这几人俱是韩君衍的心腹。
洛天锦知道,这是韩君衍,想要收兵权撤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