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君衍登基已经有半年,许多大臣为了自己家族的繁盛,不管是为了私心也好还是为了皇室子嗣着想,他们也开始纷纷上奏请皇帝选妃。&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这些大臣都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庞大的选秀队伍里,虽然宫中已经有两位贵妃,但皇后的位置还一直空着,所以也不妨碍皇帝为了平衡权术,而有可能选择一个娘家身份背景薄弱的女子为后。
当然韩君衍最有可能的还是立两位贵妃中的一位为后。这就要看天子的心思了。
其实这些大臣也看得明白,皇帝是真心喜欢洛天锦的,毕竟两人共患难过,而且洛天锦肚子里还怀了皇帝的第一个孩子。
当然,若是长子的话,那皇帝就有足够的理由立洛天锦这个贵妃娘娘为后。
这也是成国公的势力所不想看到的,所以当成国公接到一封神秘信函的时候,他犹豫了。
半晌思索后,他还是如约而至。
夜晚的城门外的林子里,有一缕微弱的灯火在树上随风摇曳着,远看还散发着青光,就如民间传说的阴森森的鬼火。
成国公一生中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所以虽然是一个人孤胆深入,但毫无畏惧之意。
灯光下勾勒出他脸上冷冷的线条,成国公开门见山的问前面那人道:“这是皇家的秘辛,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点就不劳成国公费心了,况且,事在人为,假亦真时真亦假。就算是假的也可以让它变成真的,何况,此时本来就是真的呢。”
“那你的目的?”
那个黑衣人听后转过身来露出一排白刷刷的牙齿,诡异的一笑,却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要证明那个孩子不是龙椅上那位的,想必洛天锦在舆论的口诛笔伐下永远也在何小姐的面前翻不过来身来了吧。这不就是成国公想要的结果吗?”
黑衣人接着道:“至于我的目的,因为当今的陛下得罪过我,所以我的目的很简单,他不好过,我便高兴。”
成国公将信将疑,黑衣人也没有多做解释,转过身来冲成国公摆了摆手,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里。
成国公回府后,便命心腹秘密宣传此
消息,茶馆的人更是在民间将其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民众很多人都信以为真。
民众才不会像当权者想这么多,他们更乐于将此事作为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而且因为韩君临在这些百姓眼中一直是个暴君,那么当今的贵妃娘娘怀了暴君的孩子,那就有可能生下一个小暴君。
所以此事扩散的结果就是百姓议论纷纷要求贵妃娘娘流掉这个孩子。
当然,在深宫里的洛天锦对这些都毫不知情。
这天,洛天锦在宫里待的实在是闷了,便想着出宫来透透气。洛天锦因为身怀六甲,韩君衍不放心,他劝不回来,于是便陪同洛天锦来喧闹的坊市走走。
洛天锦掀开帘子,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笑道:“阿衍,这里还是曾经的模样,很热闹。”
“阿锦,你还记得当初那个三里香酒楼吗?我就是在那里找到你的。”
洛天锦想起来,那是她正费尽心思地准备她第十九次逃跑呢。只是后来,她还是乖乖的回来了,回到了那个腹黑的男人的身边。
“阿锦,你想什么呢?”
洛天锦失神的愣了愣,随即吸了吸鼻子,似乎感觉有些冷,她放下帘子温和道:“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些物是人非了。”
韩君衍将洛天锦搂进怀里:“没关系,阿锦,你还有我。哪怕沧海桑田,我都是永远属于你的。”
听着韩君衍强有力的心跳声,洛天锦像触电般从心底感受到了一股力量,这股奇异的力量让她十分心安。
“阿衍?”
“嗯。”
“我想下去走走。”
“外面太冷了,我们还是在马车上吧。乖,听话。”
“可是,我刚刚听到有人在卖烤红薯。”
洛天锦仰着头,眼睛十分明亮的望着韩君衍。
“阿衍,还记得吗?就是当初你烤给我吃的那个非常美味的食物。”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它是粗粮呢。说起来那个香味现在我也念念不忘呢。”
韩君衍勾了一下洛天锦的鼻子,笑嘻嘻道:“既然如此,我就陪夫人亲自下车去买。不过你可要答应为夫,就出去一小会儿,而且必须紧紧拉着夫君我的手,别一会儿再走丢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走丢呢?”
“我不管,你看这么多人呢。阿锦你长的倾国又倾城,可是我们瞿国第一美人,万一有人觊觎夫人你的美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