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晚了,上官红烛的杏仁眼眸散发出炙热的嗜血的光芒,整个人散发着十足的煞气,内力狠狠地挥向了北国昂,北国昂急忙闪开身形去躲,这一躲整合上官红烛的心意,当下上官红烛算准了角度,右手骤然间削铁如泥的匕首在手,对着北国昂的颈部就挥了去
淳于墨急忙喊到:“烛儿,手下留情。”
上官红烛身形随着那挥出的匕首一转,在淳于墨的身边站稳了脚步,淳于墨看去,这才看见北国昂的颈部有一道极细的血痕,不由得放了心。
“北国昂,你输了。”上官红烛渐渐的收敛起了全身的煞气,轻启红唇对着北国昂说着。
北国昂伸出手摸摸自己颈部的血痕,笑了笑,“的确,我输给了你一个女子。”
“不,你输给了人性都有的弱点和我二十年所受的折磨,你没有输给我,所以,你并不弱。”上官红烛说着就对北国昂伸出了手。
北国昂看了看上官红烛满满的笑意,将目光转向了上官红烛伸出的手,然后握住了,上官红烛和北国昂对视一眼,俩人都笑了。
淳于墨走上前抱住了上官红烛的肩膀,右手却是伸出手拍了拍北国昂。
“不要不甘心,如今的烛儿,我也没有赢了的把握。”
顿时三人都笑了。
“好了,快坐,我们一起商量脱掉乌木国的计策。”淳于墨说着。
“北国昂,你之前的计策呢?”上官红烛接着吃着,却丝毫不会在乎不礼貌的问题。
“之前筹备了几十条计策总有几个能用,如今却是没有一条当真管用,具体的还得的到了战场再谋划,如今打算做的再好也是没有用的。”北国昂说着,三人就听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
上官红烛却是十分轻松的看着门外,很快,上官红烛笑了,是南克容和左落。
“看来俩人的甜蜜迅速升温了?”上官红烛在左落和南克容面前就像是一个大孩子一般爱胡闹。
“老大,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的赤裸裸啊?”南克容却是扶着左落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老三,好好的学学人家古人的古语吧,真是,看人家之乎者也的说多好听。”上官红烛却是笑了笑说到。
“老大,你们在商量什么啊?”左落笑了笑问着。
“吞并乌木国。”淳于墨却是接过了话茬说着。
南克容剑眉一蹙,却是仔细的琢磨着什么,北国昂看着南克容仔细的琢磨着,“不知阁下可是有什么好的计谋?”北国昂极其谦虚的问到。
南克容看了看左落,随后开口对着北国昂说到:“从军事上面是不是找不到什么好的法子?”
蓦地,北国昂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南克容却是想到了什么,“军事上不可以,那么经济上行不行?姐夫,你不是掌管天下经济吗?我负责兵器,落负责了贸易里面的赌行,我和落负责来抽空乌木国的兵器,然后其余的,姐夫就要你来动手了。”南克容说着,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了左落,“落,你可以控制希礼国的吧到时候让希礼国来帮助我们,不是更加添加了一点胜算吗?”
南克容突然想到了希礼国可以帮助自己的话,苍付国的胜算会大很多。
只见左落点了点头。“可以,希礼国的皇帝受我控制,这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去那边亲自跑一趟,协助你们。”
淳于墨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上官红烛看着沉默的淳于墨知道淳于墨心中所想,于是便伸出手握住了淳于墨的手,“只有经历了这些战乱,百姓才能迎来真正的幸福。”淳于墨笑了。
北国昂看着一脸淡然的上官红烛,心中却是闪过一丝莫名的哀愁,双眸在一睁一闭之间被悉数抹了去,任何人都没有看见。
左落转头看看南克容,“老三,不论怎样,都要保护好老大和自己。”左落知道倘若这次战争之火开始蔓延,自己与南克容势必要分开的,倘若他们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人要遭遇不测,另外一个人势必就会非常难过。
上官红烛看了看左落和南克容没有说话。
“报,皇上。”门外又是士兵的焦急的银音色,淳于墨剑眉一蹙,“说。”
“密函。”士兵也是斩钉截铁的说着,南克容站起身接过密函递给了淳于墨和上官红烛,“左相密谋,明日行动。”上官红烛杏仁眼眸一冷,随即一片嗜血的色泽晕染开来。
南克容和左落会心的一笑,北国昂却是不由得心中一颤,上官红烛的冷漠丝毫不亚于淳于墨,只怕这样的笑容又会有多少人血流成河。
淳于墨和上官红烛相视一笑,“昂,尽快着手准备策略,左相通敌卖国,今天我和烛儿去解决了他。”淳于墨的面容之上平静无波。
夜色高举,皇宫之中窜出两个人影,落在郊外,“呼……”尖锐的哨声响起,一片黑色的人影出现在月光之下,对着大树之上的两个人影单腿跪下,“属下参见主公,主母。”
一个紫色面具,一个银色面具,听见下面传来一声主母,带着紫色面具的人却是噗嗤一声笑,“我有那么老么?真是的。”带着银色面具之人,急忙伸出手搂住了旁边人的腰。
“你们去屠府。”带着银色面具之人嘶哑的声音响起,下面的十个人飞速的朝着左相府飞去,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烛儿,你一点都不老,在我心中青春永存。”看着暗卫一消失,急忙安慰着上官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