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赵一程怀抱着向乐,神清气爽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扭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乐宝贝,你真是太棒了!”
向乐娇羞一笑,埋头在赵一程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
“一程,今天她的话,让我有些害怕。”贴紧了他一些,向乐作出瑟瑟发抖的样子。
“小傻瓜,你怕什么!”轻拍着她的肩膀,赵一程安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直都是温温吞吞的,没什么大志向,也不会把事做绝。”
向乐轻轻撇了撇嘴,她不喜欢赵一程对向晚的评价,像是有些嘲讽她似的。
“再说了,她现在势单力薄,那些股东们都站在你这边,没人帮她,她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来。”赵一程从不认为向晚会成为他的绊脚石,不然也不会和她结婚了。
没人帮她?不,至少贺斯启现在是站在向晚那边的。
想到贺斯启的身份,向乐眉头一皱,脸色也沉了下来。
在得知贺斯启就是楼王最宠爱的孙子后,向乐就一直极力想扭转贺斯启对她的印象,可不管她怎么邀约贺斯启,他都有理由拒绝。
最可气的是,至今为止向乐都没有跟贺斯启通过话,反倒是他的助理在中间传话。
“一程,你今天说她有见不得人的事,是什么?”向乐想起今天隐约听到的话,稍稍抬起头看着赵一程问。
赵一程脸色微变,但还是把孙曼玉的话说了出来。
“我妈曾去找过向晚,结果却在她那里看到了一个男人,就是葬礼上陪着她的那个男人。而当时,是早上八点左右,我妈说那男人和向晚衣衫不整的。”
孙曼玉隐瞒了去找向晚的原因,所以赵一程也没提。
“那么,他们之间……”向乐做了个暧昧的手势。
一手按着额头,赵一程语气有些酸溜溜地说:“谁知道!我看向晚挺迫不及待的,不然也不会早早回家收拾东西搬出去!”
向乐笑笑,没再吭声,但她的内心却不如表面上平静,眨眼间心思已经转了千百回。
她大学是念金融专业的,十六岁开始,她就有意留心陵城各大公司的领头人,所以即使对于贺斯启的了解不够深入,她也能从别人只言片语的评价中,准确判断出贺斯启的危险性。
向乐相信,只要贺斯启有心,别说是向氏集团,就是贺氏企业也会成为他的。
更何况,云清救了贺斯启是事实,只凭这一点,也足以让向晚和贺斯启扯上关系。
而听了赵一程的话后,向乐更加担心了。
她往常的套路放在贺斯启身上,根本不起作用,如果贺斯启和向晚真的关系不单纯,那她一直以来的努力都会在眨眼间覆灭。
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向乐可不想就这么失去一切。
那么,她只有……
“乐乐,你在想什么呢?”赵一程摇着向乐的胳膊问。
回过神,向乐不答反问,“云家郊区那个庄园,向晚还是不肯放手吗?”
“之前和她谈过一次,她不同意。”说到这个话题,赵一程有些惭愧,“前段时间,我不是出了点意外吗?所以这件事耽搁了。”
拉住向乐的手,赵一程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我现在没事了,明天我就去找她谈!”
向乐心里骂赵一程没用,这么久都没能拿下那个庄园,但现在还有许多用到他的地方,所以她一声不吭,而是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
她乖顺的态度,取悦了赵一程,他甚至心里还在想,得快一点拿到庄园让向乐开心才是。
*
看着阳台上早已经晾干的西装外套,向晚轻叹了口气。
自从酒醉后,她心里其实有些怕见到贺斯启,但那天他走之前说过,要她早点把外套洗好还给他。
亏他还说什么等着穿,像他那样的人,哪会在意这么一两件西装外套,根本就是存心都弄她的。
再次叹了口气,向晚拿着熨斗烫好了西装上的褶皱,这种事情她曾做过无数次,所以无比的熟练。
拨通了贺斯启的电话号码,向晚正想着该怎么说,电话却很快就接通了。
“喂?”贺斯启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犹如近在耳旁的感觉让向晚愣了一下,她突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竟忘了是为什么给他打电话。
“向晚,是你吗?怎么不说话?”贺斯启的语气有些急迫。
回过神,向晚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低着头说:“嗯,是我,贺先生,你的外套洗好了,你可不可以让你的助理过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