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只要卓然还在，那么无论你离开多长，离开多远，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于是我从来没有找过你，只是叮嘱了卓然他们学校的校长，只要是跟卓然有关的消息，特别是和学籍有关的一切，都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原本，我是打算给你五年的时间让你跟我闹，所以我从来没有找过你。到目前为止，是四年零七个月，离我给你的时间还有五个月的时间。

    ”但是，可儿，你让自己提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默认你是闹累了想要提前回家了。”

    凌可心沉默片刻，然后，轻浅地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从四年前开始，确切地说，是从四年零七个月之前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跟你闹过，也从此失去了和你闹的资格；昨天晚上，我并不知道会遇到你，所以并不存在什么让自己‘提前出现在你面前’的说法。”

    秦子默抬头看她，眉头微皱：“还没闹够？非要等五年？”

    凌可心唇角再弯：“我只知道，我们四年零七个月前就已经分手了，从不知道什么五年。秦子默，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优点，对待感情，更是极端。

    “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分手之后还是朋友’的说法。对于我来说，不能做恋人，纵然不会是敌人，最多也就只能是路人。所以，在我的眼里，你现在就只是仅仅在昨天晚上只有一面之缘的‘秦总’。”

    秦子默神色不变：“路人？如果真是路人，你又怎么会坐在这里？”

    “是你威胁我来的。”

    “你可以不受我的威胁的。”

    凌可心再笑，笑容却已是有些冰冷：“那是因为，虽然对于你来说，我这张脸早就已经没有了，但我还是想在男朋友面前和同事面前要我这张脸，就不能不接受你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