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飞无语地看着他，咬牙：“你说得对，我真不应该来找你，让你看我的笑话。”

    凌卓然哼哼两声：“哦？原来你对姐姐的感情，让你觉得自己是一个笑话？”

    “滚，你明知道我说的笑话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对互相怼了对方几句，林宇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阿卓，你姐跟秦子默……是怎么回事？”

    凌卓然静默片刻：“我姐跟你说的？”

    “不是。”林宇飞摇了摇头，“昨天晚上的宴会上，我们遇到了秦子默，他们俩都做出一副不认识对方的样子。但是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他们是认识的，而且，并不仅仅只是认识那么简单。”

    “你没问我姐？”

    “问了。”林宇飞没有隐瞒凌卓然，“我只问了一句，我问他们是不是认识。你姐说：‘你觉得可能吗？我只是一乐器行的打工妹，怎么可能认识这么高大上的男人。’然后，她没有再说，我也没有再问。”

    “姐姐的事情……”凌卓然犹豫了一下，“如果她不愿意告诉你，我也不希望是从我口中说出来。不过事关秦子默，我倒是不介意说一点。

    “对于姐姐来说，秦子默是她的初恋，是她……爱了好多年的男人，也是她到现在为止，唯一爱过的男人。虽然他们早就已经分手四年多了，但是你也知道，初恋对于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至于秦子默，现在的姐姐的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或者说代表着什么，我并不是很清楚。飞哥，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林宇飞笑着点了点头：“你已经告诉我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