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灵达珍珠之这病无解,但能活(第2页)
部族人是奔放的,是毫爽的,也是痴情了。灵君的妹妹就是这样深深的爱着乌达,从那次夺马赛开始。
夺马赛,部族的游戏。参赛人员每人需要提供一匹烈马,在徒步的情况子下,看谁最终套的马多谁获胜。那次的比赛乌朵和郝钊一样套得了十五匹骏马,就在争夺最后一匹烈马时二人的绳索同时套在了马脖子上。这就要看谁的力气大了,烈马被拽的嘶鸣乱叫,四蹄刨着地。乌朵将绳子缠在腰间大吼一声,那马不叫唤了,怪怪的走到了他身边。
人们都说乌朵是神力,有神灵保佑,连烈马在他面前都变得温顺。
乌朵夺得的不光是勇士的头衔,还有灵君妹妹的芳心。二人驰骋在草原大地,快活的歌唱,肆意的追逐。在大家眼中他俩注定要为部族开枝散叶,注定要成为部族的一端佳话。
这一切都被郝钊看在眼里,他恨,他恨为什么三杰乌达会是第一名,自己只能第二。他恨,套马乌达又赢了。他更恨的是巴达的美人居然也投入了乌达的怀抱,因为他也一直痴痴的爱着灵魅。
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放肆的生长,想要拔掉它必须足够理智足够善良足够包容,可郝钊并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内心是滋养仇恨的温床。
巴达三杰的名头已经被人所认可,郝钊屈居第二内心是不甘的。他有怨言无数的怨言,内心深处也有个阴谋。
在族人眼中郝钊是个好人,至少表面上是。这个好人在一次酒后下毒剪段了族人心目中那条粗壮的绳索。下毒,毒,就是卓獒的红肠草,看着乌达满地打滚的样子他笑的很淫邪,月光下篝火的光照在他脸上,是那样的恐怖狰狞。他围着篝火翩翩起舞,仿佛被邪灵附体。每当深夜寂静的夜晚部族的人们都会呆在家里,他们会说“不要出去,魔鬼在跳舞。”
他逃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听说是跟随卓獒部一个叛徒走的,他叫那个人义父。这事已经过去好多年了,灵魅也一直没有嫁人。她说“除非有像乌朵那样的勇士我才嫁,彩礼就是郝钊的项上人头。”
这事部族的人都知道,没人敢提亲,更没人敢去找郝钊。
“你不必亲自去,我去。等拿到神蝉木,金翅大鹏郝钊的命我会交到你兄妹手上。”蒋景天斩钉截铁的说。
“我跟你去。”灵魅看着蒋景天。
蒋爷不知道这姑娘是去找神蝉木呢,还是另有所图。或许她对自己的命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取别人的命。
“等等,你们取得神蝉木之后必须尽快回来,记住是树,不是木。”
“什么意思?”灵君被表少爷穆人王说的有些迷糊。
“神蝉木必须种植在生长过红肠草的土壤里才有用。”穆人王瞪大了眼睛,大家看得出他是认真的。
“对,这树离开了蝉就绝对不能见太阳。”蒋景天补充。《诡术》中记载:神蝉木,幽木科,幻树。可解陆地之毒,需栽种与毒物生长之土壤内。
夜深的吓人,窗外一点动静也没有。听着老管家的讲述,三少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坐直了身子。
“哎,家里后院有颗不见天日的树,每年都要增加黑布把它包裹起来。每次我要去玩爹爹很严厉的训斥。”
老管家笑笑并不说话。
三少爷一下惊醒,猛地从炕上站了起来,“神蝉木?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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