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穆然屡次刁难,还刚好就撞上她跟苏澈见面。
这未免巧合的有点过分了吧?
暗自思忖着,就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迟翊宸滑进车厢,只见他面色难看的渗人,简溪沉默着,百爪挠心。
每次都由于自己擅自主张而给迟翊宸造成困扰,而且临时不同以往,她作为众所周知的迟太太,所作所为都关系到迟翊宸。
她犹豫着想跟迟翊宸说些什么,可一看见他那张冷若寒霜的脸,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说不出口。
在她五味陈杂之时,迟翊宸双眼轻瞌,眉心缱绻着隐隐的倦意,薄唇吐出一句不带任何温度的话来:“老刘,回别墅。”
银色劳斯莱斯高调炫目,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飞速行驶着,简溪垂着头,跟苏澈私自见面的事是她疏忽大意了,可迟翊宸也没必要冷掉渣的模样吧?
车厢内寂静的可怕,不一会儿,劳斯莱斯便停在了迟翊宸别墅楼下,简溪推门下车,却出其不意被迟翊宸一把扯过,踉踉跄跄的往迟翊宸的别墅走进去。
直到进了卧室,迟翊宸才松开她,简溪揉了揉吃痛的手腕,没好气的往迟翊宸看去,就见他面色如沉寂的乌云,简溪撇撇嘴,这家伙有必要这么生气么?给他惹了麻烦是她不对,可他还破坏了自己跟美男纸的下午茶时光么?
不得不说,那个苏澈绝对是一等一的大帅哥,俊逸绝伦如天人之姿,尽管不如迟翊宸这般王者风范的刚毅,可却比迟翊宸多了些清秀淡雅。
如果让迟翊宸知道此时简溪的想法的话,恐怕会将这个女人掐死,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对她太纵容了,竟敢私会别的男人?难道忘记自己是有夫之妇了吗,他这个丈夫的身份是形同虚设么?
看来,他有必要对这个蠢女人施以惩戒了!
迟翊宸眼角轻佻,墨色的眸中藏着危险的气息,一把拽下领带,便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衬衫的纽扣……
简溪傻眼了,瞪着迟翊宸的眸子满是惊慌,whatareyou弄啥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家伙脱衣服干嘛?
简溪咽了咽口水,冲上去便抓住了迟翊宸的手,俏脸如绯云,巧笑嫣然,勾着唇,声音魑魅:“迟总,您别急,我来吧?”
此话一出,迟翊宸也是惊了惊,这女人什么时候学会善解人衣了?星辰般的眸一挑,垂下双手,好整以暇的望向简溪。
简溪呼出一口气,眼前是男人半开的蜜色胸膛,精致而性感的锁骨诱人心弦,只不过这种时刻,还是自己的人身安全比较重要。
小爪子摸索着衣服上的纽扣,迟翊宸黑眸微眯,感受着那片柔嫩在自己的胸口游离,令人心浮气躁,不一会儿,简溪理了理衣领,扬起下巴,特自豪的说:“可以了!”
迟翊宸勾唇,这女人也不是太白痴。
垂眸,迟翊宸的俊颜顿时皱成了牛肉酱,居然把他的纽扣又重新系好了,这女人未免太大胆了吧?
“你活得不耐烦了?”
“哪有,我这不是看你衣服乱了嘛……”简溪战战兢兢的望着男人,本能的往后挪去,生怕迟翊宸一个兽性大发,就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迟翊宸黑眸阴鸷,不等简溪退后便勾住了她的下颌,柔滑的触感令他下腹一热。迟翊宸向前一靠,薄唇贴上简溪的唇,可简溪下意识的别开脸,迟翊宸的吻便落了空。
顿时,空气冷冽如冬日的深海,迟翊宸黑着脸,鹰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寒光。
“你,不怕死么?”
简溪秀眉皱成了毛毛虫,只觉得下颌疼痛到麻木,水眸中氤氲了些雾气,咬着下嘴唇不发一言。
迟翊宸冷笑,晦暗莫深的神色死死盯着简溪,这女人这幅表情,就这么抗拒自己么?内心的火焰汹涌燃烧。
身体缓缓前倾,简溪当下心惊,一只手挡在胸前,忐忑不安的望向迟翊宸:“你干嘛?”
“干嘛?当然是调教调教你,什么叫做恪守妇道!”迟翊宸薄唇冷抿,语气却是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调教?恪守妇道?妈妈咪呀,简溪心跳到了嗓子眼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呃……迟……迟总您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尽管我们结了婚,可结婚不一定要圆房啊,你知道的,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弄假成真这种事,你同意我都不同意啊,我还有我的大好青春,我的白马王子,等这事一结束,我们就分道扬镳了,到时候一大波女人等着您临幸呢,你别急于一时啊,更何况,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妹纸,你一高大上的总裁,多不合适啊,传出去别让人笑话了……您就别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了……我……我……唔唔……”
简溪一害怕,这嘴就跟机关枪似的没完没了了,迟翊宸眉毛拧成了麻花状,这蠢女人,好不聒噪!
手指用力一勾,便将简溪整个揽了过来,清冽的吻覆上她的粉唇上,感受到她的香甜,迟翊宸的心如冰雪融化般,一片柔软。
此时此刻,他竟希望这个吻,可以就这样天长地久到海枯石烂。
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沉溺了,沉溺而不可自拔,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欲罢不能?以至于在看见她和其他男人约会时,恨不能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更恨不能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顿!
胸口泛滥起一种酸涩的感觉,这是吃醋吗?该死,从来只有女人味为他争风吃醋的他居然有一天也会吃醋,还是因为这个蠢到无药可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