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爷爷,是以前他们在国外生活时的邻居,一个幽默慈祥的老头儿。
秦芝芝想了想,尽量以小团子能懂的话和他解释道:“小团子,费爷爷的话也没有错,以后,妈妈和别的叔叔结婚,他也是小团子的爸爸,那样的话……
“够了,”一声极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秦芝芝的话,凌逸卓伸手,把小团子拉到自己面前,“记住了,你是我凌逸卓的儿子,你也只有我凌逸卓一个爸爸!”
小团子没作应答,也没点头,转身扑向秦芝芝,打了个小哈欠,“妈妈,想睡觉。”
许是今天起得早,一上车,小团子便在妈妈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以后不许在我儿子面前说他有两个爸爸,”凌逸卓一边翻着文件,一边斜觑着秦芝芝,“他永远都只有我一个爸爸。”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喊别的男人爸爸,凌逸卓好看的眉毛就不由深深拧起,那种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这个男人!还能不能再霸道一点?
秦芝芝十分无语地看着他,“团子也是我的儿子,以后和我结婚的男人,就是他的继父,他也可以喊他爸爸。”
“想都别想!我的儿子,凭什么喊别人爸爸?”凌逸卓干脆把文件合起来,阴鸷的双眸带着薄怒,定定地瞪着秦芝芝,“秦芝芝,你若敢背着我,让我儿子叫别的男人爸爸,你尽管试试!”
男人如铅般的脸色和沉冷如冰的声音,都彰显着他的怒气。
车厢有限的空间里,瞬间升起一丝儿火药味儿,有点一触即发的意思。
秦芝芝抱着团子,有点儿害怕地看着他,她不了解凌逸卓,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平息他的怒火,忽然,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想起,他似乎很怕自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