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芝芝终于也淡定而睿智而给了个反击,“不敢,只是怕卓少误会,我是不是又在窥探您的美色了。”
美色……
那不是夜店的男男女女用的么?
凌逸卓被这两字给气得脑仁儿一阵疼痛,抬手按了按,干脆又倚躺回去,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住在一起才几天,她已经把他气得了多少次了?
凌逸卓心想,这个蠢女人大概就是来气他的,可是,每次看到她有难,看到她被欺负,他总是硬不起心来当作没看到,那毕竟是他儿子的妈妈,当年,也是因为他,才让她未婚先育,一个人带着孩子远走他国。
这份愧疚,总是提醒着他,对她好一点儿,权当对她这些年的补偿,现在,凌逸卓觉得,让这个蠢女人被外面那些人欺负死好了,省得来气他。
这种如死般的寂静,一直持续到江水湾,车子一停稳,秦芝芝立刻下车,与耿浩他们道别后,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凌逸卓却像睡着了一样,迟迟不见下车。
犹豫了许久,耿浩颤抖着小心脏,将中间的隔板降下,“卓少,您不下车?”
约了一两分钟左右,后座上假寐的男人才缓缓睁开眼睛,状似随意地问道,“你的情绪管理学得如何?”
啊?
他都毕业多少年了,还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