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家，陈高阳早已失望至极，此刻为了保命，也只能顺着叶凡的话解释了一番，又令陈勇一顿大气。

    “什么？你……”陈勇一把拍碎了身下的木椅，深知现在不可动叶凡，只能瞪大目光，鼓起两腮，咬紧牙关，生起闷气。

    “高阳，他所言当真，你为何不早告诉我！”陈勇朝一旁陈高阳质问道。

    “坐下吧！”空老摆了摆手，脸上笑容缓缓沉了下去，浑浊的目光望向了前方一片崇山峻岭，其中在连绵不断的山脉后方，能隐约见到几座荒凉空城，在徐徐的狂风中，飞沙走石，仿佛随时都要倒塌。

    没想到叶凡不仅杀陈家太上长老弟子，还杀了他大儿子。

    “既然如此，天歌先替北域所有人谢过空老！”楚天歌激动之下，又是起身鞠了一躬。

    “你敢！”听到叶凡的威胁，陈勇暴跳如雷，整个人朝着战台这边冲了过来。

    “哈哈，能听到空老此言，天歌作为这北域领主甚感荣幸！”楚天歌有些激动，直接站起身来朝老者鞠了一躬。

    “空老是在想那叶凡与叶蒙二人吧，他二人天赋确实不错，不过与空老那的青年才俊比起来，何止千差万别啊！”楚天歌摇头轻叹，一脸唏嘘。

    “北域荒凉，就如一片黄沙，但在这黄沙中，也会有金子存在！”空老突然感慨起来。

    空老没有说话，再次俯瞰了一眼北域大地，缓缓消失在山头。

    “交战便交战，今日叶凡摘得桂冠，势必有大片散修投奔我叶家，而你陈家冷冷清清，战死一人便是少一人，看你拿什么和我叶家斗！”白长老丝毫没有被陈勇的话所震住，反倒说出了让陈勇难以面对的事实。

    “作为北域弟子，能有势力收留便已是大幸，不敢妄想凌霄殿这等神圣之地！”楚天歌唏嘘连连，其实在空老谈及叶凡时，他的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你放心，昨日的战斗我会尽数上报皇城，北域在半年后必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空老笑容未变，淡淡许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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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老沉默，半响才道：“你错了，我孤独空一生见过无数天才，真正的天才，永远来自于绝境之中，就如北域这种一毛不拔之地！”

    楚倩如此天资，却连仰望凌霄殿的资格也没有，区区叶凡，又何谈入凌霄殿。

    “好了，时候已经很晚了，诸位今晚就在我燕翎阁上休息一宿，明日再回程吧！”楚天歌见事情谈妥，当即结束了这一次四城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