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咬牙切齿的对着白世镜说到:“这世上男人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白世镜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听到这话却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对,赶紧板着脸,呵斥钟无违道:“你个黄口小儿,到底说了什么?要是信口雌黄,老夫我灭了你。”
“哈哈,瞧瞧你们慌张的神色,敢杀马大元,不敢承认吗?”钟无违也遮掩,直接将事情说出。
钟无违莽撞了,直接说出了马大元死的真相,但他口说无凭,这不但不会让众人信服,反而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但事发突然,他实在也没什么破敌之策,只能够凭着自己的嘴,将此事搞混。
不让白世镜与康敏辩驳,钟无违说到:“马大元根本不是死在慕容复手上,他根本就是死在了白世镜的‘锁喉擒拿手’下的,这一对奸夫**,被马大元发现偷情,就将马大元杀了,我都看到了!”
接下来,钟无违更是凭借着记忆,将康敏与白世镜连手杀害马大元的罪行一点一滴的全盘揭露,而随着钟无违非常细致的披露,众人唏嘘的声音越发的小声,而当事人脸色则越发的铁青。
不因为别的,就因钟无违说的太过于详细了,就好像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康敏等人行凶一般,如此说法让康敏与白世镜冷汗直流。
“大哥,别人可以不信小弟,但你一定要信我。”钟无违悄悄来到乔峰身旁,对他低声说到:“你观他们的神情,倘若是清白,又怎么会如此紧张?”
“贤弟,为兄可以信你,但是为兄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乔峰神色严肃,不解地问到。
“具体原因小弟不便多说,待以时日一定全盘告知。”钟无违自然不能够将这些事情告知乔峰,只能够这般回答。
“大家不要中他们的奸计啦!”白世镜声色俱厉地指着乔峰与钟无违说:“这钟无违是乔峰的结拜弟弟,定也不是汉人,这是为帮契丹狗打掩护,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
白世镜一口一个“契丹狗”的叫着乔峰,企图用此方式洗脱自己的无辜:“好你个乔峰,收的小弟倒是机灵,竟想出这种污秽的办法污蔑我与马夫人,契丹人果然就是契丹人,无所不用其极啊。”
“你今儿个不拿出证据,证明是我杀害的马帮主,恐怕是走不出这片林子了!”
钟无违面对着白世镜的施压,轻笑道:“证据?我说看到了,那就是看到了,这就是证据。”说完,指着王语嫣,说道:“你们说马大元是慕容复所杀,不也是口说无凭?”
“你们那紧张的神色,早已将你们的心虚暴露无遗,还不断的叫唤乔帮主为契丹狗,企图转移到乔峰身上,敢问乔帮主脸面何在?帮规何在?”钟无违说到最后,更是用颤抖的语气说了出来。
全冠清这时候又出来作妖了,站在白世镜身旁,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开口到:“我说了吧,泱泱丐帮,总有人会不屑于契丹人为伍,就算他是帮主,今天我们也要让他卸下帮主之位,赶他出丐帮!”
“我白世镜觉得,我们丐帮帮主不应该由契丹人担任,万一以后帮主与契丹人里应外合,我们中原国土将不保!请丐帮的诸多兄弟能够与契丹狗划清界限,站在我们这边来!”
白世镜的狗腿子们,一个两个的走到白世镜的身后,随着有人带动,大队中也渐渐有人走向了白世镜的队伍中,看来这一激昂的演说,还真是动摇了不少丐帮人的心。
人群稀稀散散的走到白世镜后,其中更有两位大长老!
实际上,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俗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尽管乔峰为人仗义,对兄弟们一腔热血,但总有的人会嫉妒乔峰的好,会嫉妒乔峰所拥有的一切,基于这种心理,若是有机会能够与乔峰作对,自然而然的会插上一脚。
最终,以白世镜为头的掀翻帮主一行人与拥护乔帮主的一行人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白世镜等人,双手作揖,齐声说道:“恳请乔峰高抬贵手,离开帮主之位,别让丐帮成为江湖笑柄!”
听此言,乔峰身后的帮众无不愤怒的望着白世镜一行人,甚至有脾气火爆者喊到:“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在此逼退帮主!”
“帮主义薄云天,带我们丐帮蒸蒸日上,对兄弟抛头颅洒热血,你们怎敢如此下作?!”
全冠清冷笑道:“哼哼,乔峰对我们好,那是理所当然,因为他是帮主!带我们丐帮蒸蒸日上,那是理所当然,因为他是帮主!再说了,如若不这么做,怎么能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