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苍星穹无声无息地斜坐在窗台上，看着刚试穿上新鞋子的鲛小璃。

    让她放松警惕，他故意离开，然后绕路从窗口回来了，果然就看到她试穿了新鞋子。

    苍星穹见她纤细的玉足套上新鞋子，后脚跟还明显空出了一指宽。

    唔……好像买大了。

    鲛小璃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对上那道炙热的视线，又气又窘地想，自己又被他摆了一道。

    她泪眼涟涟、婆娑迷离的模样看在他眼里，牵动着他心弦。怎么就哭了呢，是被自己吓到了？还是……又想起那家伙了？

    苍星穹翻身腾跃，瞬间移至鲛小璃身前，用手指刮下她眼角的泪珠。

    “我说过，以后不准你再掉珠子了。”然后他视若珍宝地把鲛人泪收了起来。鲛人泣珠于世人确实是珍宝，但对他而言实算不上稀有。

    他在乎的，只是她的泪。

    鲛小璃恍惚记起他上次说这句话，是在夜昊轩和沈嫣儿大婚后，她哭肿了双眼被他撞见的时候。

    她也不知道为何，看到鞋子的瞬间泪珠子就憋不住了。泪腺太发达真不是一件好事。

    有因为牵扯到过去的缘故。有些事原以为止于唇齿，掩与岁月，就真的会成为过去了。

    可是当一朝重提，载满回忆的身体比自我麻醉的灵魂更快想起当初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