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作为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倡导男女平等文明进步的社会里,樊一每每想到某个女的!他真心觉得古人的话真是诚不欺我阿。
在樊一接触到的“女子”中,谢晓旪是让他记忆尤其深刻的那一个。看见没有晓旪,“小鞋”!她的名字就已经赤裸裸告诉别人,此女勿欺,否则要你好受。
谁是那么的不识抬举,敢去招惹她一个“弱女子”呢?
说来惭愧,很不幸,樊一就是那个倒霉蛋。
唉,这都是因为年少无知,当时还在读小学的樊一只知道最狡猾的生物,叫做狐狸,却没人告诉自己还有比狐狸更狡猾难缠的生物。等他明白时,已经被谢晓旪整得那真是叫,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言。
樊一是怎么招惹这个祖宗的呢?
且听当事人娓娓道来。
直男癌跟人打哈欠一样会传染你信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小爷我是信了。
那天,小爷出门没有看黄历,下课了还是和平时一样,和自己的同学范小西一起到课室外面的走廊,相对而站着聊天,东拉西扯,聊得热火朝天,很是乐乎阿。
“同学,麻烦让一下,谢谢。”过道上传来一句娇柔的声音。
这一点也没有分散我和同学继续聊天的兴趣,他一边和范小西聊天,一边往外墙的位置挪了半步,因为他知道身后有足够多的位置可以让和自己差不多体型的人通过,所以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范小西看到被堵住而无法通行的人,尴尬的杵着,出于好心,便一把拉扯住我的胳膊,让他跟自己一样往外侧的墙上靠。同时还很摇了摇头,他说出了无奈的大实话,兴许是因为范小西还在换牙期的缘故,他说的话跟漏风的牙一样把不住门,比电线杆还直,他说:“哥们,你让的那不叫道,那叫——一条缝。”
缝?我不明所以的寻着范小西的目光看去,一切拨云见日,低着头,脸被挡住,僵立在那的女生,起码有我两个半大。我心想,范小西你个不过脑子的,瞎说什么大实话。
很快,我就察觉到她眼睛里的一丝异状,忽明忽暗,霎时,如乌云骤聚,渗的小爷有点心慌。
当她抬起头时,这不正是幼儿园时跟我同一个班的谢晓旪吗?
都过去两三年了,我还记得她,那实在是因为她太让人映象深刻了。
读幼儿园时,老师最喜欢让我们玩抢凳子游戏了。只要有谢小旪参与谁也别想指望能赢。
此刻,她充满怒火的死死的盯着我两人,让我和范小西像极了“难兄难弟”,我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故作镇定地调侃说:“呦,你这架势难道要用当年的不二法宝,泰山压顶吗?”呸,我瞎说什么自取灭亡的屁大实话。血的教训告诉我,这个世上不仅仅只有色令智昏,防火防盗防传染。
谢晓旪听了这话,脸唰一下从青色变成了猪肝色。
谢晓旪毫不犹疑的挥舞其她的金刚臂,并用嗓子河东狮吼道:“天–火–流–星–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