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准了,张立你去宣旨吧,不过现在事情还没结束,将人禁足吧,让太医去瞧瞧。”
经过一番喘息,梁帝说话的语气也逐渐平缓了许多,“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朕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父皇正值壮年,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再说儿臣手中的一切皆是父皇恩典,哪敢有半分逾越,”萧景瑜说这话从怀中取出一物来,“这是父皇当初给儿臣的,如今平王叔已经交由三司会审,这玉牌已经不适合在儿臣身边带着了,还请父皇收回。”
“嗯?”
梁帝愣了一下,又看向萧景瑜手中的玉牌,“呈上来。”
张立应声走到萧景瑜身前,将那翡翠色的玉牌收好。
“之前那些事情都是靠着这玉牌做的?”梁帝手里拿着那块玉牌摩挲着,熟悉的纹路质感,的确是自己赐给太子的没错,心中不由得宽慰了许多。
“是,父皇。”萧景瑜恭敬的说了一声,“身为臣子,当为天子分忧,身为儿子当为父皇解难,儿臣不敢有所逾越,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这可以调动暗卫和军队的玉牌就应当还给父皇。”
顺畅啊,梁帝今日头一次感觉自己心中舒畅,他的儿子用的是自己给他的权力和势力,没有在他的身边做小动作,这要是其他人得了这样的权力,怕不是早就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不知道多少的势力。
“你拿着吧,不过后宫往后就不要去了,你要见哪个弟弟妹妹和你母后说一声再去,你年纪也不小了看见了不好···”
儿子是个懂事的,这是多少做父母的最希望看到的事情,更何况这是帝王之家啊,梁帝心中宽慰,看了一眼萧景瑜,又将那玉牌递到张立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