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米佳不客气点了自己喜欢的鲜橙汁、菩根炒饭、几款小菜,非常有滋有味地吃了这顿中饭。
之后,米佳没有再接到杜宣城的电话,她是个爽快的人,杜宣城幽默有趣,和杜宣城聊天,是一种享受,自从杜宣城把米优保出来,米佳嘴里不承认,实际上却不由自主地被杜宣城吸引着,并不计较是自己打电话给杜宣城还是杜宣城打电话给自己,杜宣城去北京学习,自己每次拨过去,因为是长途,杜宣城每次都很体贴地重拨回来,但这一次通电话后,米佳一直没有再打主动电话给杜宣城,米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在自己心目中,杜宣城其实跟宁致远是不一样的,份量远远重得多?
一忙就到了周六,下了班,米佳和乔果儿收拾了东西,乔果儿租房子的地方,与米佳回家的方向相同,平常米佳会带乔果儿一程,但今天乔果儿要去母亲那里,下午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早早走了,所以米佳就自己出了大门。
米佳快走到天籁时,看见车边站着一个人,穿着一件银灰色的外套,靠在那车上,米佳正想冲过去骂人,没骨头呀,往哪靠不行,偏往杜宣城给自己买的车上靠,没想到那人正是杜宣城。
杜宣城冲米佳摆摆手,米佳点点头嘿了一声说:“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杜宣城没有告诉米佳,他把宣沐雨一个人扔在地中海的沙滩上,然后心急火撩地赶了回来,他那妈不知道在如何生他的气,去一趟欧洲,刚到罗马,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儿子甩了几次,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
杜宣城点点头说:“办完了。”
“还顺利吗?”米佳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和杜宣城说话会这么晦涩,甚至惜字如金,杜宣城伸出手问,“佳佳,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米佳从心里盼望这一抱,她不是个喜欢把感情掩掩遮遮那种人,杜宣城一伸出手,她就扑进了杜宣城怀里,却听抱紧她的杜宣城低声说:“佳佳,这些天,我好想你。”
米佳把嘴一撇,眼睛就红了,又听杜宣城说:“原谅我,那天是我不好。”
米佳当然知道杜宣城在说什么,那天的话虽然杜宣城没有回答,这个没有回答就成了两人的隔阂,米佳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挥手打了杜宣城好几下,杜宣城一伸手把米佳抱上车说:“佳佳上班辛苦了,我给你做司机,如何?”
米佳把眼泪一擦,得意地噘起了嘴,偏米佳的电话响了,杜宣城才发现米佳的铃声已经不是《斯卡布罗集市》,心情没由得特别地舒爽,米佳接完电话,两人没再说话,杜宣城也没有征求米佳的同意,直接把车开到“湾上阳光”。
打开门,杜宣城一伸手搂过米佳,顺势就滚到了地上,然后没有语言,两人就疯狂地接起吻来,杜宣城不是什么生涩少年,米佳从上大学起就不想当什么生涩少女了,好不容易才在杜宣城这里终结了她的生涩,又多次偿着了看见的快乐滋味,追求快乐曾经是她生活的主要目标之一,虽然现在不得不为生活奔波,但这并不能阻拦她对快乐的喜欢,而且她是聪明的,杜宣城一教,她就很无师自通了,杜宣城脱她的衣服,她也不客气地把杜宣城剥光,所以没一会两人的身体就贴在一起,把对对方的那种短暂分别后的思念,统统招呼到嘴上,手上和身上。
前面的米佳都是被动地承受,找到了快乐的米佳便毫不客气地找自己喜欢的感觉,当然还包括她对男人的好奇,她甚至用手触摸到杜宣城的身体,米佳不满意地拍了杜宣城好几下,表示火候还不够,杜宣城就笑了,吻着米佳叫了一声:“你这个小妖精。”
“别跟我讲你喜欢节妇!”米佳很挑衅地看着杜宣城,杜宣城更乐了说,“这种事上我喜欢荡妇,可最最最那什么的荡妇都比不上小妖精一样的佳佳。”
米佳听了这样的话很无耻,很满足地说:“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的杜宣城,听了这样的话,无端地被刺激到更狠。
杜宣城精力好,米佳如果不是因为米优的事,也属于吃饱了整天寻思着吃喝玩乐的主,于是之后两人又纠缠了多少次,两人记不清了,只知道是把身上的所有的精力、思念和快乐都交给了对方。
米佳倚在杜宣城怀里,觉得这种事真的很享受,甚至在想,如果是宁致远,又会是怎样的感觉,听杜宣城懒懒地问:“佳佳在想什么?”
米佳很诚实地回答:“我在想还有没有比你更棒的男人。”
杜宣城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你不会在想宁致远会不会比我更棒吧?”
米佳一下又把杜宣城压回地毯上说:“杜,我饿了。”
“不许避实就虚,回答我问题。”
“杜,我觉得你自私。”
“我自私?”杜宣城没想到米佳反打他一耙,很不满意地问,“我怎么自私了?”
“你在认识我以前有没有女朋友?”
“怎么要跟我算帐?”
“你有没有?”
“有!”
“那为什么我就不能想想我以前的男朋友呢?”
杜宣城听了举起手把米佳额头一点说:“脸皮真厚,人家承认是你男朋友了吗,你吧,也就是个没人要的小妖精,我见你可怜,收留归已用而已。”
米佳一叉腰就直了起来问:“你说什么?”
她这一直,立刻就把身体全暴露在杜宣城眼前,米佳的身材很好,漂亮的S型,丰胸细腰,皮肤又好,杜宣城面前一片春色,杜宣城一把抓回米佳说:“小妖精,你又在勾 引我。”
“我就是要勾 引你!”米佳搂着杜宣城说,“可是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否则我一定让你精尽人亡!”
杜宣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给米佳屁股上一巴掌说:“你真是没有不敢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