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霍然转身欲要离去,只是,转身的下一秒,身体不禁怔住,灯光掩映中,林铭卿熟悉的身形已然映入眼底,他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远远看去像一个侍应生,只是脸上却没有侍应生该有的温和笑意,他正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冯颜舒心脏骤缩,有一瞬间的害怕,然而下一刻,又重新挺直腰背,嫣然唤道:“铭卿。”
静殊闻言上前几步,转过拐角看到林铭卿时,她终于轻轻松口气,这位大哥终于回来了。
她不待林明卿走近,连忙三步并两步走到他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托盘,瞪他一眼道:“冯小姐在这里呢,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场面有点尴尬!我貌似闯祸了,你去救火吧,我先走了。”说罢,不及看林铭卿的反应,便顾不上义气,逃之夭夭。
林铭卿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影处,这才低头瞧了下空空如也的双手,嘴角微微一挑摇了摇头,起步向回走,他自始至终没有向后看一眼。
万籁俱寂,冯颜舒眼睁睁看着林铭卿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脸上烘烘作响,热度从身体四面八方冲上她的脑袋,让她忍不住又脱口而出唤道:“铭卿。”
然而,林铭卿脚步没有停,也没有任何迟缓,他仍是悠悠地向前走着,恰如闲庭漫步。冯颜舒听着自己声音的回音,一种悲哀从内心腾起,悠悠荡荡,让她脑中不及思索,就做出了一个有史以来最大胆的举动,她冲过去一把从背部抱住林铭卿,哀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林铭卿身体一僵,顿住脚步,然而下一秒已然重重甩开冯颜舒试图控住他身体的手,弹了弹衣襟,道:“不要逼我动手,我一般不会打女人,但犯贱的女人除外。”淡然毫无情绪的言语,就这样简简单单刺激到冯颜舒长期以来自卑的根源,她想起某天无意中在父亲书房门外听到的话,冲口说道:“我知道,在你心中,只有李静殊最高贵!呵,可惜好景不长了,你以为李静殊还能凭借她父亲多久,李明诚也没剩多少时日!”
林铭卿心中一沉,眼神加深道:“你什么意思?”
冯颜舒嘲讽道:“你以为李静殊会一直是军长小姐吗,没有她父亲的依仗她什么都不是!她定会不如我!”
林铭卿似乎没有听到她的疯言疯语,他上前一步,继续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冯颜舒看他上前,不自觉微微后退一步,待反应过来,连忙站住梗住脖子,道:“什么什么意思?”
林铭卿居高临下看她:“李明诚他怎么了?你到底知道什么?”
冯颜舒心中已经后悔,这些事本来就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她若是再说漏嘴,打乱父辈的计划,父亲一定会找她算账,更何况她是偷听得来的。
林铭卿心里有种预想,待他看到冯颜舒挣扎的神色,心中更是泛起不好的预感,难道是冯韬和父亲在策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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