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觉到她的僵硬，季炀用指力带动掌心，轻轻揉搓着她的手背。

    季炀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眼，有点哭笑不得的问：“你怎么这身打扮？”

    “就想……换个风格。”

    季炀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胸前，不带一丝轻佻。

    他没有任何下流的想法，只觉好笑，“胸部怎么变没了？你里面穿了什么？”

    简言看向他，眼中漠然，口气疏冷，“季老师，您问完了吗？”

    季炀怔住。

    看到简言出现，他欢喜得几乎快要昏了头。

    同样是因为简言，他想起了他们二人之间正处在一段非常尴尬的时期。

    季炀眼中闪过挣扎。

    他压抑住心中翻涌而上的苦涩滋味，低沉且平静道：

    “现在不合适。我让杨浩送你回酒店，晚上我回去，咱们再长谈。”他掏出一张卡片，“这是我酒店的房卡。”

    简言没接，“我有住的地方。”

    “那你现在住哪儿，我收工后去你住的地方找你。”

    简言不言，看着牛仔裤破洞边缘处的毛絮，想把心口处那道盘桓不去的揪扯力用在手上，将裤子上的那一团乱絮一把拽掉。

    季炀强行将房卡塞进她的裤袋。

    房卡进去了一半，却遇到了阻隔。

    季炀回手一抽，从简言的裤袋中带出两张不足巴掌大的卡片。

    他将那两张卡片拿到手里，草草掠了一眼，发现这两张卡片竟是两张名片，还都声称是什么艺人公司的经理。

    名片上的这两家艺人公司，季炀听都没听说过。

    “这是什么？”季炀质问，平静的声音底下似压着一场风暴，眼中的怒意滚滚而起。

    简言瞥了一眼他手上的名片，“自己不会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