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看得起那名白衣女子的模样,但是我敢肯定,一定是我们昭王府内的人。”楚瑾一脸肯定的说。
流霜半信不疑的听着楚瑾的话,原本一直以为凶手是楚瑜的流霜现在也处于疑惑的状态。
“楚瑜。”楚瑾还在想着昨晚梦里的白衣女子,猛地被房外一声喊叫所惊着了。
裴若渊从屋外大步跨进,径直走到楚瑾面前,扯着楚瑾,哦,现在是楚瑜,的衣领,大声呵斥楚瑜:“你,为什么还不去查案?难道坐在这里等着犯人自投罗网吗?”
楚瑾被这一呵斥惹火了。
一手挣开裴若渊,整理好衣衫,端庄地坐在床榻边,当真就像坐在金銮殿上一样的威仪。眉眼之间满是英气,完全不像当初那个只知道穿衣打扮跟在他后面的傻乎乎的楚瑜了。
“昭王殿下,未经本公主传召就进入本公主闺房,你就得合适吗?”
“闺房?你还是本王的妾呢,本王为何不可进啊?”裴若渊眼睛里带着一丝戏谑,就是要让你自己清楚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地位,奈何你是齐国二公主,在这昭王府里,你终究是本王的妾。公主又如何,依旧要听自己夫君的话。
“不就是一个妾的名头嘛?本公主不要也罢,哪怕本公主已经下嫁于你,但是,你可别忘了,本公主的弟弟可是当今圣上。量你昭王地位身份再高,堂堂齐国国主,你也不能违抗吧。”楚瑾愤愤不平的看着裴若渊,她就搞不懂了,裴若渊为什么老是揪着这“妾”的名号不放,妾又如何,我照样是齐国公主。
“裴若渊,昨晚本公主梦到一白衣女子曾与楚……我秘密谈话,那盘芙蓉糕也是她给我的,但是我怎么样都看不清楚那名女子的模样。”楚瑾皱着眉头,不解的神情让裴若渊有那么一丝错觉认为凶手并不是楚瑜。
“你自己接触过的人,你自己不记得模样吗?”裴若渊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鄙夷。
“我都说了是在梦里,我那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啊?”楚瑾一脸的烦躁,不知道为什么她在面对裴若渊时,就是会有各种的不耐烦。
“楚瑜,你不会忘了那七天期限吧。七天期限一到,如果你没有抓到毒害瑾儿的凶手,你也别想苟活。哼。”裴若渊狠狠地甩袖离开了。
“哼,裴若渊,我一定会抓到凶手,你等着吧,”楚瑾暗自握住拳头。
“流霜,那日在大殿之上抓到的小丫鬟呢?”
“回二公主,因为那名丫鬟与长公主被毒害一案有关,所以皇上命人将那名丫鬟带到了府里,现在正被关在地牢里呢。”
“好,本公主就去审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鬟,竟敢做如此手段毒辣之事,本公主倒想看看这幕后主使到底是谁?竟然想同时除掉齐国两位公主。”楚瑾眉眼间的仇意愈发浓烈。
“二公主,您还没有更衣呢?”流霜拿着楚瑜的衣服站在原地愣了,以前的二公主可是十分注重自己的衣着的啊。
楚瑾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猛然抬头:“你不提醒我,我倒真的忘了衣服这回事了。”
楚瑾又回头看了看楚瑜的衣裳,大都是些粉色之类的柔色,果然还是想穿回自己以前的衣服。
“流霜,你去我……大皇姐的房里,拿那件镂金烟锦衣来。”
“镂金烟锦衣?那可是长公主生前最宝贵的,由烟州城最有名的苏绣塾花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制作而成的。”流霜一脸惊讶,暂且不说二公主是毒害长公主的嫌疑人,再说,这已去世的人的衣物,穿在身上总归会不吉利吧。
“没错,就是那件,我最喜欢的……哦,不是,是我大皇姐,我大皇姐最喜欢的就是那件镂金烟锦衣,去审嫌疑犯,当然要穿着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