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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渊书房门口的黑甲卫正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那院子里的天色如此之好,只心哀今儿个不是自己轮休,只能看着那明媚的阳光,而自己二人却只能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据说昨天这里可是非常热闹,可是今天他们兄弟二人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上午了,别说人,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这可叫兄弟两心里有些不自在。
嘿,凭什么自己兄弟二人站岗就这么无聊?虽然这样是平日常态,可是和昨天的弟兄们一比,这待遇,啧啧。
当裴若渊回到王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情况,两原本应该精神饱满的黑甲卫正如那向阳的花儿一样,齐刷刷的脑袋跟着太阳晃。
心中一阵火气上来,走到二人面前冷冷道:“想出去晒太阳?”
那两个家伙早已被那心中出去的冲动抓的心痒痒的,听到有人问话,连来人是谁都没有仔细看就连忙点头。
只觉得一阵寒意笼罩了全身,两人这才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
“见过旭王殿下,属下,属下不敢!”连忙单膝跪下,手扶长枪,动作间盔甲碰撞,发出叮当响声。
动作倒是还是如之前那般的迅速整洁,那头颅更是不敢抬起,心中哀嚎连连。
裴若渊这会儿脸已经黑的和那黑甲卫身上的铠甲差不多了,寒冰一般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既然如此,就这样去太阳底下跑一个时辰再回来。”
那两个黑甲卫面面相觑,连忙应下,伸手就要去摘头盔。“本王说的是,就这样去。”寒冷的声音再度响起,黑甲卫的手一下僵硬在了半空。
“是。”只好齐齐应了一句,两人连忙离开,在那不大的院子里开始跑动。
裴若渊看着那两人,才觉得心里舒畅了些,抬脚回了书房。
坐在书房前,却还是心烦意乱。裴若渊完全不理解自己今天的作为,明明是想要去看那楚瑜究竟在搞什么鬼的,可是为何今日反而帮了她的忙?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看到了楚瑾。
不过楚瑜和楚瑾本就是姐妹,长相本就有五六分的相似,如若楚瑜没有那么蠢,拿出那公主的气派,就有七八分相似了,可是仅仅如此,裴若渊真的会认错自己心爱的人么?
裴若渊突然下定了决心,今天早上那被打开的棺材盖子叫他心里总有些不舒坦,对,不舒坦。他不愿意楚瑾的安眠被打扰,尤其是被那楚瑜打扰。
但是裴若渊并不认为昨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楚瑜,楚瑜之前可是见了他就要直接扑上来的。
干脆开始研墨,摊开一张上好的宣纸,用那饱沾墨汁的毛笔开始描绘起来。只用了寥寥几笔,一副仕女图便在笔下成型。
画纸上的女子身穿金丝纱衣,内底一白色衣裙,大朵的牡丹自腰间长出,在胸口绽放。此时那女子正端坐在那椅子上,那种属于公主的贵气让那些心思不稳的家伙看到都会腿软。
可惜那画像并没有点上五官。
“瑾儿,你可喜欢,这件衣服?”裴若渊带着些委屈的喃喃自语,“可是这衣服,却穿在你妹妹身上。那个害死你的家伙身上。”
似乎不甘极了,裴若渊颤抖着手想要为那画中女子点上五官,可是画到眼睛的时候,手中的毛笔突然间重重一顿,一下子就毁了副画儿。
一声悲鸣被压抑在胸腔之中,不得发泄。
裴若渊有些烦躁的将宣纸撕碎,一时间,房间里纷纷扬扬的。
坐在地上许久,又见一个丫鬟前来叩见,居然是如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