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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结局3 (1)(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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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找林夏,可以帮我传个话么?”

    “何必这么客气,我带你上去见他吧。√”

    “谢谢了。”

    跟着她上去,电梯里只有我与她,顿时觉得有点空气不怎么好。

    可是白玲玲也没有什么不好,我即然不爱林夏,也不能阻止别人爱他,便是我真的喜欢林夏,又安能阻止得了这些事呢。

    真是,无聊得有些过了头了。

    电梯一开,几个人进了来,礼貌地说 “白秘书,你回来了。”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说 “白秘书,公司的裁员……下来了吗?”

    白玲玲有些不高兴 “这是公司的事,外人在的时候,甭提起,还有,这些事是总裁决定的,我也不知道。”

    不合适的时机,不合适的问题,最后的结果只会令自已的立场更加的尴尬。

    电梯到了最顶层,那便是高级机密的地方了。也是林氏房产公司总裁办处。

    我与他还处一起的时候,他只是经理,不愿意一下接手太多的事,会让他忙碌得没有时间来过自已的生活,当初,也不是在顶层的办公室的。

    现在搬上来了,高高的天花,大片大片的落地作,来往几个步履匆匆衣着整齐俐落的人,总觉得一种压仰,匆忙的压仰。

    我想我是在法国过得太好了,过得太悠闲了吧。

    踩着灰蓝色的地毯进去,总裁办公室几个烫金大字很是显眼,外面是秘书,助手的小格子间。

    白玲玲敲敲门 “林总。”

    “进来。”他说。

    声音,还是一如即往一般,温雅,但是没有一丝的温度。

    白玲玲推开门“林总。”

    林夏头发梳得整齐,正埋头看着资料,头也不抬地说 “叫助理把这二天的时间空出来,我要去机场。”

    “林总你有事?”

    “私事。”他说。

    于是她也不好再过问了。

    私事,谁都有私事,到一个点上,不愿意透露出来。

    白玲玲若是不够聪明,林夏就不会欣赏她,不会三番二次地用她了。

    微微一笑 “林总,我知晓了,不过林总晚上倒是不用安排司机开车去机场了,林总你看,谁来了?”

    他抬头,就那样看着我,安静而又酸涩一样,看得让我很是愧疚。

    由始到尾,真的很对不起林夏。

    可是不知道要如何,才不会伤害他。

    看了许久,也许是看够了,他这才微微一笑,然后把笔放下,把眼镜摘了下来,揉揉疲累的眉心站了起来。

    我走进去,轻轻一笑 “林夏,我回来了。”

    白玲玲把门关上,林夏走了过来,引我到沙发那边 “坐,我给你倒开水去。”

    “谢谢。”

    倒了开水放在桌上,氤氲热气腾腾而上,看着他,只觉得时间不曾有流失过,这么多年,总是一个样。

    依然的白衣黑裤,虽然不再是无声岁月里那个静若秋云的翩翩少,但是身上的沉敛,干净之气,却是多少年都不曾变过的。

    岁月,真的是好宽待于他。

    “林夏,我回来了。”我又说了一句,打破我们现在的平静。

    他看了看腕上的名表 “三点多,总以为你一般都会晚上到北京。毕竟你不会一大早起来奔波忙碌着。”

    我笑笑 “很多的习惯,都是会改变的。”

    “是啊。可是,感沈很多的东西,也不会改变,一如你,一如我。”

    “怎么说呢?” 这个我倒是有点好奇起来了。

    “一如我吧,总以为岁月过去,你离得这么远,很多事情在改变着,也许当你回来的时候,我会觉得,其实我并不是一如即往那样的爱你,现但是现实是看到你,还是会生出一如即往那样的感觉,而你,也是一如即往。”

    他口里的一如即往,说得是那样的伤感,让我也长长地叹息一声。

    办公室里的绿色蔓叶植物,绿得那么的怡然,但是现在,却让心里生不出欢快的感觉。

    他叫我回来,他说是离婚,而我现在还能知道,他心里是百般的不愿意离婚。

    “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

    “飞机餐吗?”他笑道 “二点左右有一班飞机到北京,三点你到这里,估着没有时间去吃饭的,走,先吃饭去吧,飞机餐太难吃了,怎行呢?”

    “没关系的。”

    “走吧。” 他已经站起来,去办公桌那儿把手机钱包什么的取了 “走吧。”

    我不好拂了他的好意,笑笑站了起来。

    小箱子没拉上来,放在一楼,反正他们这里的保全系统,一直不错的。

    下了去,林夏一看那箱子,倒也没有多问一句,提了就往停车场走。

    没了地毯,走起来有点脚痛,在法国带孩子,都是穿着拖鞋,要不是回北京,一定不会选这样的鞋穿,有点热,有点硌脚。

    越走越是觉得痛,只是与他并肩走,忍住了到停车场。

    上了他的车,我还以为去外面吃,安知车子却不停在任何一家,而是直接往以前住的地方去。

    那是,我和他的家。

    怎的,又带我回这里来了。

    车子直接开到车库里去,从那儿有电梯直上,开门,所有的格局,一如即往,清扫得一尘不杂的,我的拖鞋,以前穿的牌子,样式,都是一样,只是这是暂新的。

    他把拖鞋取下来,放在我面前,便解着袖扣 “你先去洗把脸,倒点水喝,我马上给你做饭吃。”

    “林夏,别这么麻烦了,我也不饿,要不然到外面去吃,也是一样的。”

    这样,我真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

    他却二话不说,在里面开始忙起来了。

    冰箱里的菜都取了出来,在菜糟里洗着,我换了鞋进去,拉开帘子只留了个纱窗,空调里的冷风徐徐吹去一身的燥意,洗手间也是和以前一样,甚至还有小宇用过的小手帕,小鞋子。

    保存得很好,可是这样,怎么能迈向自个的新生活。

    过去的永远都只会是过去,林夏为什么还不明白吗?

    我索性找了个大袋子,把以前的东西,统统都收起来,以及,还有我的。

    “林夏,这些东西。”

    他知晓我收拾着,也不回头看,也不答。

    我叹口气,放在门口,一会走的时候,顺便扔走。

    “千寻,洗好了葡萄,先吃点吧。”

    “谢谢。”

    “知你喜欢吃,天天都让人买放在冰箱里,总是有一天,你会回到这里来,哪怕是一顿饭。”

    “林夏……。”

    “可以吃饭了,三菜一汤。”他打断我的话。

    他不想听吧,罢,我也不再说。

    去里面把碗拿出来,他把菜端出来 “你喜欢吃的清炒空心菜,香辣虾,番茄鸡蛋汤,牛肉青椒。”

    似乎除了谢谢,还是只有谢谢了。

    淡淡一笑,尝了点,手艺真是好,三个菜做得很是美味。

    把饭吃完,他泡上了茶,茶香烟气薄绕中,他痴痴地看着我 “千寻,我想与你重修旧好,成么?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永不再犯。”

    “你很好,真的很好,是我不好。”

    “我不想听到这样的话,这是世上最不好听的话。”他声音沙哑,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 “不管你走了多久,我都知道,你一直在我的心里,从没有走远过。”

    别开脸,泪水倾滑而下。

    对他,真的是很对不起的。

    “如果我不说离婚,你是不会回来的,对不对?”

    “对不起林夏,我……我也曾经很认真的想要跟你过日子,好好地爱你,我以为感情,真的可以慢慢的去培养,可是……真的很对不起。”

    “如果没有纪小北,是不是一切都不是这样。”

    “这些年我一直生活,也挺好的,我和他早就分开了。”

    “我问你一句话,你可以告诉我吗?”

    我点点头,他这才说 “由始到终,你心里爱的,只有一个人是不是?”

    似怕我说表面话一面,于是又说 “认真地回答我,好么?对我,无需去躲躲藏藏的。”

    “是。”本就是这么一个答案。

    纪小之北之后,我不曾再爱过谁。

    他苦涩地点点头,沉重无比。

    “为什么呢?”

    他问我,我想了很久很久,我真的是想不出来。

    为什么爱一个人,会爱这么久,我也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也不是一个专呢的人。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谁也没有提离婚,他不想提,我不想伤害他。

    我想回来了,缓缓吧,也不是这么急的。

    “你住在家里,别去住酒店,我今天晚上还有公事。”

    “不用了,我已经定好了酒店。”

    “你别担心,我不会回来打忧你的。”

    “不是这个意思。”

    可他已经站起来了 “有什么事打我电话,你坐飞机这么久,也累了,好好地睡一觉,明儿个的事,咱明儿个说,成不?”

    “好。”

    “一号键,是我的号。”他说。

    我不好意思一笑 “我还是对数字没有什么敏感度,总是记不住。”

    “我知道。”

    送他出去合上门,长长地叹了口气。

    把衣服取出来去洗个澡,没去主卧那儿睡,总归觉得不太好,倒时差着,晚上都睡不着。

    凌晨二点,厅里的电话却蓦然的响起。

    我去接了,那厢林夏微薰的声音说 “倒时差不?”

    “有点点。”

    “现在也合该是有点饿了,给你叫了外卖,过五分钟就到,吃了定能好好地睡一觉了。”

    “谢谢。”

    他不吭声了,我轻声地说 “林夏,那你睡吧,我没关系的,一会我就睡觉。”

    “嗯。”

    “那我挂电话了。”

    “多说些,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不想说话,让我听听你的气息,千寻,现在,特别特别的想你,近在手心里,拢不住的感觉,很痛很痛。”

    如果我们还一直保持着以前那种淡漠的朋友关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未尝会有这会儿的痛疼啊。

    可是人生,真的没有如果。

    五分钟,很准时地,门铃响了。

    “林夏,我去开门了,88。”

    逃也似地挂了电话,开了门果然是外买的。

    把东西取了进来,所有的菜色,皆是以前我喜欢吃的,做得很精致,还有个小小的冰淇淋,用草莓酱画了个心形。

    要不是电话一个劲地响,我还真不醒,好累,睡得正香呢。

    是林夏的电话么,这么早。

    跑到客厅里去接电话,看看墙上的钟,九点半的时间。

    “喂。”

    “我是白玲玲。”干净俐落,半点也不转弯。

    这样的性情,我倒是挺欣赏的。

    “是要约我出去吗?”我也直接地说。

    “我估计没有时间,我想我可以跟你直接说。”

    “好。你说。”

    倒也是,她在林夏的手里做事,她去哪儿林夏一查就知道了,他特别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任何事,我,却是另除之外的。

    “我希望你这一次,可以更无情一点,你跟林夏主动说离婚吧,你不要怕伤害了他,你已经让他的心里,千疮百洞了,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置之后地而后生,你能明白吗?”

    她很强势的语气,让我很不喜欢,可是我有什么资格去说她,就像她没有资格说我一样。

    “你会好好地,爱林夏,照顾他,爱护他吗?”

    “会,任何人都会比你做得好。”

    她的声音里,对着我有着无尽的鄙视。

    “那就好,林夏对你,到底也是不同的,若不然也不会三番二次地让你回到林氏去做事。”

    “即然你能明白,那就好。”

    “他叫我回来,也是叫我离婚的。”

    “如果不是,你会回来吗?”

    “会,只要他有好的理由,我都会回来。我并不恨他,我只是不爱他,我欠他的很多,恩情是还不完的。”

    这些,是她所不懂的。林夏如果说是叫我回家,这样的理由,我定是不会接受,如果他说,他生日,或是他怎么怎么的,我想我会回来看看他。

    挂了电话已经没有睡意了,起来梳洗,然后拿着包出去,买了些花去墓地,看望妈妈和爸爸,回来的时候便去看乔世伯,林夏家里只是买了果篮叫人送过去。

    他爸爸妈妈并不喜欢见到我,冷言冷语,面无表情,对佣人的脸色都比对我还好一点,何必去受这个气呢。

    在他们的眼里,我是害人精,是我害了林夏。

    如今牵着,拖着,倒真不是一件好事,偏得林夏叫我回来,却不开口说离婚的事。

    他不离,我不逼他。

    永远的不逼他,这是我欠他的。

    晚上还是回到了以前的家里,林夏大概早就回来了,正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都睡着了,饭桌上搁着早做好的饭菜,都用东西盖住了。

    “林夏。”我轻唤。

    他却还睡得沉,便也不叫他了。

    进去主卧,把那儿叠得整齐的被子拿了出来盖在他身上,这一盖,他便就醒了。

    “几点了?”

    我看看钟 “八点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菜都凉了,我再去热热。”

    “不用了,我刚才在外面吃过饭了。”

    他双眼哀伤,一种悲恸恸在眼里流动着 “你在这里,我一定会回的。今天晚上,是和他去吃的饭吗?”

    “林夏,我一个人去吃的。”

    他眼里,压根就不相信的眼神,我叹口气 “不用去热了,你要喝茶吗?”

    “为什么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千寻,好好陪我一个星期,我便与你离婚。”

    “你怎么了?”伸手去探探他的额头,有点微微的烫意 “要不要量量体温。”

    “你只说,好还是不好?”

    “好。”

    他一把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闷闷地说 “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只是想,你能多陪陪我。”

    “对不起。”

    “如果没有纪小北,是不是我们就会走到永远呢?我是这样的爱你,哪怕你不够爱我,也没有关系,我付出百分之二百,把你的那一份,也可以弥补起为。”

    他说得,让我很是心酸。

    只一会,还是抽开身 “要是累了,早点去睡吧。”

    “明天陪我回大院去看看。”他说。

    “好。”好好陪他一周,这是他的要求,答应了就要做到。

    他一笑 “那我洗澡去了。”

    一大早的就起来,开车回到以前住的大院,曾经的玉兰树,如今依然还在,却是苍老得我了。

    少时的回忆,又开始历历在眼前。

    “那时你住在二楼。” 他笑着指了指 “老是东张西望。”

    “我还会顺着树下去呢。”就为了跟着林端。

    “然后你还怕你妈妈发现,提着鞋子拉着裙摆,轻轻地走,阳光洒在你的身上,光净如玉,东子瞧着你了,你轻嘘,挤眉弄眼着,看到你,就想笑,不由自主地,轻松地笑。” 他指指对面的窗口 “我执意要我爸爸把书房给我改建成房间,那窗,就正好可以看到你们家,倒也是不知道,我会是这么一个执着的人。”

    他牵着我的手,跨过木栏,那儿现在是一片草了,落叶太多,阳光晒得只能一和挡着,踩着落叶往里走。

    林夏撑开了伞,给我遮着 “这里以前有牡丹花的。”

    “早让人给偷了。呵,和我一样,都是偷花贼。”

    他宠溺地看着我笑 “这才是活生生的人。”

    看了中午,陪着他走那些回忆中的路,过去如落在脚下的黄叶,不能再回到枝头上了。

    他开车载我去吃饭,比较好的场合,悠闲的音乐,高级的食物,一看就是消费不菲的地方。

    要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点着,我我看着菜单。

    转弯处走来一对男女,男人俊俏风流,气宇轩昂,女的清灵秀灵,英气不减。

    我垂下眉目,装作没有看到。

    但是他,却是走了过来。眼皮底下看到是他的大皮鞋,擦得一个叫亮,还能在上面看到一些倒影呢。

    心情甚是好 “林总,真巧。”

    林夏声音有点生硬 “是啊,纪总,你吃好了,不多打忧你了。”

    “也没有什么事,不如我介绍你们几样菜吧,味道很不错的。”

    他又想做坏事了,他又想惹怒林夏了,纪小北这人的花花肠子,只要一开口,我马上就能猜得出来。

    林夏有些不开心了 “多谢纪总,我想不必了,我和我妻子用餐,只点自个喜欢吃的。”

    他招招手,叫来服务员。

    然后说了几个菜名,纪小北就邪恶地笑了 “我记得千寻有些口味已经变了。”

    “纪小北。”林夏站了起来。

    我抬头看着纪小北,他朝我坏坏一笑,挑挑眉头 “现在不是不吃太辣的东西了吗?我介绍的,绝对合你胃口,服务员,蘑菇浓汤一份,香蕉船一份,记我帐上。”

    “是,纪总。”

    林夏青筋跳动着,却是把这些都忍住了。

    我拉下他的手 “林夏,坐下来吧。”

    别管他这么多,他这人个就是喜欢这样,没事找事,存心找事,故意气人来着。

    能让林夏这样,可见林夏对他,是极不能容忍的了。

    纪小北笑笑 “二位慢用,李律师,我们先行一步吧。”

    到门口,又抽起旁边桌上的香槟玫瑰,信步而来,笑呵呵地说 “送你。”放在桌上,无视林夏,又这么地走了。

    我看了眼玫瑰,把它插在花瓶里。

    林夏不吭声,只是我感觉得到,他浑身都着一股子僵硬的气息,他很不喜欢纪小北。

    纪小北那人的脾气,不管怎么改,身上总也是还有着那股子痞子味,少爷腔。

    这一顿饭,我知道,他吃得很不开心,就因为纪小北,莫名地跑出来杀一下局。

    出门的时候跟在他旁边,他接个电话,我便去洗手间。

    有点事,挺急的样子,他便把我送回去,就去公司了。

    门铃在响,我以为是送外卖的,把双手上的手擦擦就去开门,一开门就是铺天盖地的海芋在我的面前。

    “宝宝。”他愉悦地一笑。

    我冷哼一声,把门又要甩上。

    他的大皮鞋,就那么夹着,甩上不了。

    笑得那样的开心 “宝宝,送给你。”

    “不要。”

    “哟,闹小脾气呢。”

    “纪小北,你来作什么?”

    “我才想要问你呢,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孩子的妈在这里,你说呢?”

    果然,纪之娴就是个叛徒,什么事都告诉纪小北了。

    可是,这又如何?

    “你是我什么人啊,半毛钱关系没有,事凉快哪走去,别在这门口添堵着。”

    他还笑,一点也不生气 “我知晓你是生我的气的了,或者是心里记恨上的了,没关系,反正一辈子这么长,生个十年气,也足以够的了。”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想和你再说话,你要是再不离开,我会叫物业来轰你,到时失面子的人是你。”

    以为,什么事真的可以因为爱,而抹平的吗?

    把他推出去,使劲地推到对面墙上,他用力地,抱了抱我,然后松开,把花塞在我怀里就笑 “行,那我走了,就是想上来看看你,还是一如即往的漂亮,越来越柔和,越来越迷人了。”

    把花往他身上一砸,头抬得高高的转身就回去。

    再晚点,门铃又响,我在猫眼里看,是送东西的,并不是纪小北这才开门的。

    “陌小姐是吗?”

    “是的。”

    “请你签收一下。”

    “我没有叫东西啊。”

    他耐心地说 “这是一位先生在我们店里买的鞋子,叫我们送过来给陌小姐的。”

    我有些疑惑地接了过来,提进来一看,居然是一双十分漂亮的夹脚拖鞋,而且上面一朵花,描金的黄色玫瑰,穿在脚上,刚刚好,而且显得十分的白嫩,很好搭配又挺显时尚的。

    后脚跟让我鞋磨得有点红肿,穿这个多好啊,难道是林夏买的?可是是他的话,他一定会告诉我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纪小北那小混蛋买的。

    细心地发现了我脚后跟那些红肿与磨伤吧,不得不说,真的是好细心。

    把衣服晒好林夏又打电话回来,让我出去吃饭。

    一个星期,陪他一个星期,似乎真的有点漫长起来了。

    我想早点回到法国去,我想我的云端了,小可爱一定也想我了吧!可是怎好跟林夏提归程,似若是在迫他了。

    穿着新买的鞋出去,他看了一眼,笑 “这鞋,很漂亮。”

    我笑笑,也不说这鞋的事,只是问他 “去那里吃饭呢?”

    “你不是喜欢吃火锅么,带你去吃你爱吃的。”

    “其实还好,我现在很多东西都吃,也不太挑吃了。”

    “千寻,孩子叫什么名字?”

    我斟酌着,上次回来他也知道我怀孕了,孩子生下来是很正常的事,瞒这些,也没有意思。

    “云端,希望她不要像我一样,真的可以永远生活在云端,快乐着,骄傲着。”

    “一定很可爱。”

    “还好,就是闹。”

    “要不等长大一点,带回国吧,你的孩子,便也是我的孩子。”

    “林夏……对不起,我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这个孩子,也不是你的。

    他笑意一减,双手抓紧了方向盘。

    “对不起林夏,我想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我也不想回去,你有百分之二百的爱,但是,我却没有,你不需要我对你公平,然而我陌千寻,总归也是个人,也是有个感觉的,很对不起林夏。”

    车子停在红绿灯处,嘎然而止。

    我不想残忍,可是周旋着,才是对你的残忍。

    为何,不从梦里早些醒来。

    我解了安全带下车,夏日晚上的北京,还是那么的燥热着,走在华灯下,我是如此的渺小,又是如此的孤独。

    纵使一辈子的孤独,也不会去享受你那百分之二百的爱,因我——无法回报你。

    不想太早回去,或许他在,或许他不在。

    有时候没有手机,真是一种痛快的事,这样可以任由自已作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拖鞋穿起来很舒服,适合走很长很长的路,绕过了几条街道,不在北京有些日子,对路却还是很熟悉的。

    以前一个人开出租车,北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地方,几乎都去过了,那时等待一个人,是寂寞,现在觉得却是有些温暖。

    漫长的等待,没有开花结果原来只是为了放弃。

    秦瑞的酒庄,在不远的地方,要了瓶二锅头慢慢地品,烈啊,真是过瘾。

    “哟,怎么喝起这酒来了?怎的,没钱了?”

    秦瑞与东子一块来的,看到我就开始调戏。

    我笑着倒了二杯推给他们 “二锅头有二锅头的滋味,不是红酒可以替代的。”

    秦瑞坐上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个电话?”

    “能记住电话号码的陌千寻,就不是陌千寻了。”

    “呵呵,还是东子了解我,再说了,咱们是什么关系,回来打电话腻俗了,当然得亲自来找。”

    “回来又整什么妖蛾子?”东子喝下一杯,靠在沙发上格外的慵懒。

    “林夏叫我回来离婚。”我老实地告诉他们。

    他们也都一怔,东子叹口气 “不像他的做事。”

    “我知道他对我的恩,很重很重,他不愿意离,那我也就是这样,东子,我是个坏人,我做不来假装很爱他,所以你们尽管鄙视我吧。”

    全世界的人,都说我欠了林夏的爱。

    可是没有办法,我本是淡漠感情的人。

    “且不谈这些事,回来是一件开心的事,咱干女儿如何了?”

    我搭上秦瑞的肩,闻了闻 “有香水味。”呵,还是女性香水的那种味道,这么一说,他耳根子就开始微红了,却装得一本正经地说 “胡说,快说说小云端。”

    “呵,每天都视频看,你还不腻,那是个小魔怪,乖起来直把你心坎抚得柔柔软软,恨不得把这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不乖的时候,哭得让你无奈。”

    喝了很多的酒,或许是很久没有再喝酒了,这一喝,就喝得酩酊大醉的,东子在附近的酒店给我开了个间,我便没有再回去住。

    一回到家习惯性地开答录句,整整二十个未接来电,十七个是林夏 千寻,你回来没有,因来打的我电话,按一键。

    还有三个,是今天早上打来的,是白玲玲。

    “你怎么还没有跟他说,你这样拖着,算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林夏伤得还不够吗?”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得,反正我是全天下的罪人,我笑笑。开始打林夏的电话,没有感情的女声说 “对不起,你所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林夏向来不会关机的,他的手机号码,对私人的全天候开着。但是不排除,这是让人关掉的。

    拔了个电话过去,白玲玲接的 “你好。”

    “我是陌千寻。”

    那边沉默了一会,又淡淡地说 “你说。”

    “叫林夏听电话。”

    “他才睡着一会,你稍些时候再打过来。”她把声音,也压低了点。

    “就现在,马上,如果你不想我直接去找他的话。”

    一会儿那边悉悉作响,话筒大概是在林夏的耳边了,林夏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声 “几点了。”

    “林夏,是我,千寻。”

    “千寻,你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今天有时间吗?我们谈谈离婚的事。”像一颗肉瘤,拖得越久,越是痛,不如忍痛地一刀割了它,让你好起来。

    他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给我任何答复。

    他却说 “好,我会联系你。”

    他的联系,就是一直没有什么消息。

    借了秦瑞的车,跑了几个北京的地方,天天与他们吃吃喝喝的,倒是夜晚不常出去,北京城依然是那么的沉寂,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或者是有多少的恩怨。

    搬进酒店里住,算着日子,我都快出来七天了,林夏还没有通知我,也没有消息。

    我想念云端了,我还是先想回去。

    打电话去法国那边,纪之娴叫嚷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女儿想死你了,天天看着你的照片才能睡。”

    我无语,这……我还好端端地活着,却让她看照片入睡,纪之娴这个粗神经的人。

    反正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寄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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