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jú花对慕轻尘的心理活动全然不知,再次开口道“奴才罪无可恕,但求您看在奴才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再给奴一次机会吧,呜呜呜……”
他声情并茂,眼泪像断线的珠子。
慕轻尘踹他一脚“你个太监哪来的下有小!”
骗鬼呢!
骂完这句,她突然傻眼了,欲要从牛jú花怀里抽出腿来,奈何他实在抱得太紧,只好再次抬脚踹他,效果依然不尽人意。
气喘吁吁地重复发问“你下有小?”
牛jú花见她两眼发直,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冷不丁的打起寒颤。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现在已经在去鬼门关排队的路上了,缩缩脖子,磕巴道“奴才……随口说的……”
慕轻尘怒火中烧,不等他说完,揪住她的领口把他提起来“你……”
她的视线一路往下“真的是个太监?”
凭常淑的权势,打通内侍省让牛jú花免遭阉割不是不可能。
这话是何意啊?牛jú花发懵,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货……货真价实!”
慕轻尘眸心寒光she人,将他重重推倒,扯出一诡异的笑,对其余几人沉声道“把他裤子扒了!”
验明正身。
其余几人大惊失色,这是啥意思,驸马要当着我们的面宠幸牛jú花。
我滴个乖乖呀!
虽说奴才是主子的一条狗,主子指东奴才绝对不能往西,若主子想要谁的身子,那人也自当给。但驸马是个例外呀,有长公主殿下在那压着呢,哪能遂任性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
他们如果真帮慕轻尘扒了牛jú花的裤子,那等于是慕轻尘背叛长公主的帮凶,到时候东窗事发,不死都得脱层皮。
“听不懂话吗!”慕轻尘眼冒凶光,用擀面杖把桌子敲得咚咚咚的响,像是命运的宣判。
几个小太监眼一闭心一横“奴才们恕难从命!”
语气那叫个大义凛然,就差哼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再用刀抹脖子了。
慕轻尘脸色一顿,似是不可置信他们的胆大妄为,须臾,怒极反笑“好,很好……”
言罢,把擀面杖狠狠一丢,向牛jú花的方向走去。脚步很缓亦很轻,却仿若澎湃的马蹄,震dàng得牛jú花身上的肉膘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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