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天气,萧瑟而寒冷。
蒙蒙细雨夹杂一丝凉意,干渴的沟壑,满是农村孩子撂荒留下的斑驳的痕迹。这些伤痕像是调皮的孩子在娘亲白花花胸膛啃奶时,不安分的小手,在乳房边儿抚摸的时候,因不满足小嘴的快感而抓出的痕迹。
二狗一边打牌,一边儿用冒火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抱着孩子的喜翠,装着急于摸牌的样子,顺势抓着了喜翠的手,感受着那股入手的柔滑。
看到二狗的样子,和他一同打牌的张大富可不干了,他咽了口唾沫,重重丢下一个炸弹,“哎,二狗,你打牌归打牌,干嘛摸我儿媳妇儿的手啊。”
二狗哈哈一笑,喜翠甩开他的手,他也丝毫不恼,撇了撇嘴巴,道:“刚过门儿的儿媳妇儿又咋,论辈分,喜翠儿得喊我声三叔,叔叔我不该拉拉侄女儿的手吗?”
说完,他哈哈一笑,堆起来的目光落在喜翠儿因奶孩子露出的雪白胸脯,眼睛更加的肆无忌惮。
张林在一旁鄙夷的冷然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深秋的天比冬天还要冷了一些,但村头儿停了好几辆小手扶,张林裹了裹衣服,点了根红旗渠,喷了口烟,跟站在石头上眺望人群里的娟子咧嘴一笑,“娟子,看啥呢,这么冷的天,小心冻坏了。”
娟子道:“这次又是哪儿来的女人,这几天赶上收庄稼,天偏偏冷了,麦子种不上,这些人贩子反而活跃了。”
那几辆小手扶里,几个女人被绳索捆着,一帮村儿的男人眼睛冒光,像是看牲口一样看着这些女人的身体和相貌。
娟子指了指站在一辆手扶拖拉机上,把眼珠子都要望出去的张生,摸了摸脸,一脸不高兴。
娟子并不是村儿里人,跟那些被小手扶围在中心的几个妇女一样,前几年被卖来的。
娟子还记得张生那老汉第一次见到她两眼冒光的样子,每隔几年,都会陆续有女人被卖到这个偏远的村儿里。
这些女人被卖前大多也都是些苦命的女人,买她们的,要不是给儿子续香火的,要不就是老光棍攒了多年积蓄想要花开二度的。
这几年娟子被张生养的白胖了许多,也就断了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