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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的突然晕倒一下子在这个不大的村子里面,传的沸沸扬扬,村子里的谣言四起,说林蛋儿这是偷姑娘偷太多了,那个不行了现在,还有人说看到张林和一个女的钻玉茭地里面去了,那个人长得可像是娟子了。
娟子本来是想要看看张林去的,毕竟一个村子里住着,但是谣传现在到了自己的身上,娟子在家做饭也不愿意出去了。
张生盘腿坐在炕头上吧嗒着旱烟,这些谣言好的坏的自己不是没有听到过。张生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肯定是真的,空穴来风这种事情也不见得都是假的,咋没听说是像别人家的呢?
不过,张生不打算追究,也没什么好追究的,娟子长得水灵漂亮,上回张林帮着耕自家的玉茭地,张生就已经心知肚明了,不过,让张生心里不顺的是,张林只给耕了一次玉茭地,可是睡了娟子好几次了,这可是不合村子里面的规矩了。
张生吧嗒着旱烟袋子心里越想越憋屈,下地走到做饭得灶台前,一把抓住娟子长长的辫子,怒声道:“你到底和那林蛋儿睡了几次。”
娟子被张生突然揪住,痛的嘶哑咧嘴的,但是却没有一丝松口的意思,回声道:“你这死鬼,瞎说什么呢。谁和他睡了?”
张生本来不是那么生气的,一看到娟子瞪着大眼睛狡辩着,啪的一巴掌就乎了过去,直打的娟子眼冒金星,天昏地暗的。
娟子捂住脸,趴在地上大喊着:“死鬼,你竟然打我?”
张生一看娟子竟然忤逆他,抓过旁边的一个烧火的棍子,怒吼道:“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你还背着老子出去偷汉子,你看老子不打死你。明天在买一个去!”
“你个死鬼,你冤枉我。”
娟子放生大哭着,心里却寻思要是老鬼心软了,那就好办了,但是现在张生在气头上,根本就不在乎连哭带闹的娟子。
娟子心想干脆就不说话吧,万一老鬼真的动手拿那个棍子打自己一顿,吃点皮肉苦真的没什么,就是十里八村的这帮婆娘的嘴,说不准传出去什么版本,说的多么不堪呢。
娟子忙抱住张生的大腿,委屈的大滴大滴的掉着眼泪说道:“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你看你身体不好,我总不能还让你下地干活啊,我一个娘们家家的 ,你说我能干什么啊。”
说着不忘记可怜巴巴的扯扯张生的衣角。
“哎!”
张生扔掉手里的棍子,蹲在墙角继续吧嗒他的旱烟袋,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家里的地多半都是别的男人给耕的,但是即使这样张生也头一回觉得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抹杀了,但是张生转念一想,娟子是买来的,他花钱了,他有权利让她去做那个,即使是不堪的,但是至少可以保证每年的收成,这样才不至于饿死啊。
想到这里,张生的心里平衡了许多,娟子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看到张生心软了,又从新站起来走到灶台前,呼哧呼哧的烧起火来。
张生扭过头看到娟子肿了半边的脸,心里重重的又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娟子的身后,说道:“我来烧吧,你整整你那脸,出门多磕碜。”
娟子仰起头,大大的眼睛像是两颗水晶般,瞅着张生点点头,扭着屁股去洗脸去了。
张生往灶台里面扔了一把柴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的张生黑黢黢的脸硬生生的疼痛。
娟子一天那也没有去,不知道张林怎么样了,她心里惦记着,却不敢问,太阳刚一落山,张生就出去打麻将去了,娟子喂了鸡,趴在篱笆边上,看来往的人议论些什么。很可惜一道娟子家这里面,前面叽叽喳喳的人群,便一句话也不说了,像是突然哑巴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