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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做了一个非常长非常长的梦,从他的小时候到现在,他都梦见了。
狗子醒来的时候脑袋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像是一颗白色的糖球。
护士看到狗子醒来后。记录下血压和血糖的高低就转身出去,连杯水都没有给狗子喝。
狗子的头涨得快要裂开,他支吾着干枯的嘴唇想要拿一杯水喝,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昨天在监狱的情景就像是一场梦,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整个人的反应也变得木讷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想起来村子里的等待收割的玉茭地,一片片整齐的玉茭地,在风中呼呼作响,村里婆娘们弯着腰手里拿着镰刀,屁股撅得老高的砍着玉茭杆子,一片片的玉茭就那么饱满的倒下去。
远山像是密密麻麻的玉茭堆,圆锥的形状高高的让人得抬起头来看,太阳火辣辣的,照的人都睁不开眼睛。
他和林蛋儿拼了命似的砍着那些玉茭杆子,汗水就顺着脊背流下来。
多好啊,多么美好啊,狗子想到哪里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被缠在头上的纱布吸住,转瞬间就不见了。
张林得知狗子住院的消息已经是下午了,其实安妮早上就已经知道了,还没有上班林局长的电话已经殷勤的打了过来,但是安妮一想起来昨天张林对自己的态度,就故意没有说,最后这事被白露知道了,中午休息的时候就告诉了张林,张林一听马上问清楚了医院的地址和白露请了假,奔去了医院。
而安妮想要告诉张林的时候,张林已经在医院了,连脚趾头都会想张林已经知道狗子住院的消息了,安妮的心里突然有点忐忑,按理说她是不应该有这种反映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因为瞒着张林这件事而变得心神不安起来。
七楼最好的一件事,就是只有七个保安,还要算上主任,最近张林在别的保安眼里也似乎变成了红人,侧面的来说这个事,背后说张林的人可就是除了狗子全都有了,但是大家都是背后说,谁也不敢明面上说。
张林这没干几天保安可是没少请假,而且次次都是向经理请假,直接就越过了保卫室主任。这样陈大牛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这小子未必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就算是他张林是经理带来的,但是保卫室到底归他管,虽然张林他们看管的范围独立于保卫室,但是他张林也是保安吧,是保安就得听他的。
底下的手下又是一顿的煽风点火,陈大牛这火气就更重了,心想等张林这小子回来真的好好地教教他规矩,不然以后还得了,万一他以后真就长留下来了,那么他们这帮人不得喝西北风啊?
陈大牛一想到这里,不仅浑身打了个冷颤,马上拿出手机给平时比较要好的打了电话,约好下班去吃饭,大家一听都明白了,心想这陈大牛终于忍不住了啊。
张林在医院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狗子,他一说来者叫做陈二狗,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张林不知道怎么和护士说,护士又不让他挨个病房去找,说是怕打扰患者休息。
后来张林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年纪不较大的人坐在长椅上休息,走过去,客气的问道:“大爷,我想找我朋友,可是护士不让我进去。”
老中医长得慈眉善目的,就像是修道成仙了似的,半晌说道:“你那朋友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