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你这可不厚道,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他脚下运气,身体猛地跃起,稳稳地在陶泽语身边坐下。
陶泽语看了眼他,面无表情地递了瓶给他。
他也不客气,接过酒瓶子喝了一口,“好酒!你到底还藏了多少好东西?”
到这个就气人!
在大家只能啃野果度日的时候,他依旧吃着精致的点心,还时不时拿出点酒来刺激他们,偏偏他们还不能拿他怎么样,简直能气死个人!
陶泽语看了眼他,翻了个白眼,:“有也不给你。”
“留着给叶柯?”雷山炳笑道:“以前也没见你喜欢过孩子,怎么这子就得了你的青眼?你不会是喜欢叶夫人,故意讨好她儿子?”
“你再胡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踹下去?”
“脾气够大的啊。”雷山炳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靠着树干单手枕着手臂,有一口每一口地喝着手里的酒,“老陶啊,人家是有夫之妇,你不要……好好好,我不了,咱换个话题聊,听你今用沧青教训了那群兔崽子?”
原来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陶泽语不动声色,微微挑了挑眉,语气散漫,道:“怎么?我用不得?”
“用得个屁!”
雷山炳气得一时间忘了什么叫委婉,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气急败坏地:“沧青是这么用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一直都知道!
忽的,他孤寂的脸庞扬起邪肆又狰狞的笑,静灭的双眸燃起炙热的火苗,仿佛恶鬼临世,下一瞬要拉着所有人一同下地狱。
“我已经警告过他们,可他们不听,非要来惹我,我拿沧青砍他们都是轻的!”
“你在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