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若没了蒋斯铭撑腰,许方舟再怎么样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谁知女眷还未靠近,蒋斯铭就长臂一伸,把许方舟揽到了自己怀里,然后低头吻了吻她的侧脸,“一步也不许离开。”
他这个动作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许方舟是他的女人,你们谁也别想动!
周围的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最近的传言不假,蒋斯铭确实被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而这个女人正是许方舟!
蒋斯铭看到周围人的表情,满意的收回手,然后对季老爷子道,“我虽然公务缠身,但季老爷子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开办宴会我怎能不参加?”
他这番话说的季老爷子眉开眼笑,紧接着便听蒋斯铭话锋一转。
“既然来参加宴会,就不能空着手,方舟曾经与季老爷子的二公子是旧识,最是了解季老爷子的喜好,于是特别备了一份大礼,还请笑纳!”
说完响指一打,一口棺材就被十二个个穿着整齐的入殓师,缓缓抬了出来。
会场一时间惊叫连连。
季路亿愤怒而冲过来,吼叫道,“蒋少,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参加我父亲的寿宴,你可以不来!何必要送这种东西埋汰我们季家?”
谁知蒋斯铭根本不拿正眼看他,而是揽着许方舟的腰,用那好听有磁性的男声,低低询问道,“方舟,说说看,你别出心裁的准备这份大礼是为什么。”
许方舟妩媚一笑,“有句俗话说,‘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想季家大抵就是如此。”接着拍了拍手。
入殓师闻讯,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将那棺椁的盖子推开。
呈现在人们眼前的,却是满满一棺椁的资料。
许方舟指着棺椁里的资料道,“这是季氏集团近二十年全部的税务档案,里面有大量利用国家法律漏洞,偷税漏税的行为。还有不少利用非法金融手段,进行套现的记录,大家可以拿来随意翻阅。”
季老爷子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自己聘请国际上最顶级的会计师事务所走平的帐,居然能被许方舟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给找出端倪来。
不由指着许方舟道,“你!你!”
谁知他话未说完,许方舟就欠了欠身,温婉笑道,“我送这个来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希望季老爷子继续升官发财~”
她话音刚落,季老爷子便急火攻心,一翻白眼晕了过去,会场瞬间陷入了一团混乱。
蒋斯铭护着许方舟,准备带她离开。
忽然一个人窜了出来,他一把抓住许方舟的手腕,咬牙切齿道。
“许方舟,你这女人真是好狠的心!就算我季路亿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父亲又有什么错?你要如此气他!”
许方舟闻言,不由嗤笑出声。
“季二少,你是不是记忆紊乱了?你们季氏集团以残缺不全的证件为杠杆,做空我许氏集团资本时,可是人人都入了股的!莫说你父亲,只要是跟你沾亲带故的季家人,双手都沾满了我许氏的血!”
季路亿不肯善罢甘休,仍抓着许方舟不愿放手。
这时一个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他一把扯掉季路亿的手。
英俊的脸庞上透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季二少,许方舟是我的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的女人’四个字一出口,瞬间让季路亿从头凉到了脚。
他自知无法与蒋斯铭对抗,百般不愿的放开了许方舟,目送二人缓缓离开。
季路亿心里很清楚,季氏集团要乱了。
但他心里更清楚,许方舟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