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大势已去,上官家的众位亲戚,谁也没有多看她一眼,甚至连一声议论,也懒得为上官心妍发出。
反倒是上官宜璐朝这个一败涂地的妹妹走了过去。
上官心妍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还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上官宜璐摇了摇头,“我只是来告诉你,那些曾经被你夺去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的拿回来。”
上官心妍闻言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上官宜璐,你太自负了,凭什么以为上官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以为就这样我便败了吗?你错了,上官宜璐我告诉你,我还有季路亿,我还有季氏集团为我撑腰,今天你让我受到的折辱,来日我定会加倍奉还。”
她说完站了起来,一边向门外走,一边狠狠的瞪了许方舟一眼!
看样子并不肯善罢甘休,许方舟忍不住想上去同她理论,忽的被男人一把锁进怀里。
她不禁有些诧异,扭头望向身后的男人,疑惑道,“你干嘛阻止我?她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陷害上官宜璐,到头来还要说上官宜璐的不是,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
男人拿拇指摩挲着许方舟玲珑剔透的面颊,淡淡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上官心妍今日敢在上官老宅设下这个局向上官宜璐发难,手下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叔叔或者一个伯伯这么简单。我们还没有摸清她在上官家的势力,那么贸然逼急她,落不到什么好处,不如徐徐图之,慢慢卸掉她的左膀右臂。”
上官宜璐闻言也走了过来,点着头道,“我觉得蒋少说的很有道理,我在监狱里呆了三年,而这三年里上官心妍在上官家可谓一手遮天,其中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并不是这一顿羞辱就能解决的,咱们还是不要操之过急为好。”
许方舟听自己最好的朋友与自己最爱的男人都这样说,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敷衍道,“好好好,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再遇到上官心妍避着她走还不行吗?”
男人听她这么说,不由伸手捏了捏许方舟的鼻尖,一脸宠溺道,“真是一只小野猫,野性难驯,对谁都张牙舞爪的,上官宜璐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
而一旁的上官宜璐则禁不住笑出声来。
“都三年过去了,许方舟啊,你的性子真是一点都没有改。既然这样,那明天我做东,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吗?”
谁知她话音刚落,就见许方舟连连摇头。
“这怎么行!你刚出狱,要请客也是我请,算替你接风洗尘,你请客算什么事?”
上官宜璐就像是在等她说这句话吧,闻言不由连连点头,笑道,“那敢情好啊!我就等着许小姐替我接风洗尘了。”
许方舟顿时有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扭头对蒋斯铭道,“你瞧瞧她,一出来就这么对我!”
男人一贯冷峻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握着许方舟的手道,“上官小姐说的不错,你作为她的好朋友,是该替她接风洗尘。”
许方舟听男人这么说,先是佯装生气,接着便用探寻探的语气道,“我听说商业街上新开了一家哥德尔摩餐厅,涵盖北欧各色菜系,我明天打算在那里替宜璐接风洗尘,你去不去?”
男人闻言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然后抚着许方舟如海藻般的长发道,“我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一时半会抽不开身,你们去玩儿吧,别回来的太晚就行。”
许方舟对此倒是很习以为常,毕竟蒋斯铭是一家跨国企业的总裁,每日公务繁重,确实是有时候错不开时间的。
但他这个态度落在上官宜璐眼里,却成了另一番意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季路亿与许方舟解除了婚约,但从前他和许方舟在一起时,可是从来不会推拒许方舟任何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