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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会会郑鹤荣(第1页)

    朋友特别好奇:“会会?怎么会?”

    盛秋行认真的说:“提个果篮,我去探病吧,听说他是心脏病突发,所以来住院了,他曾经是我的客户,又是我姥爷的忘年交,于情于理,送份小礼物表达下关怀,也是不为过。”

    朋友轻咳:“盛秋行,如果你不用咬牙切齿的语气来说这些话,或许我就信了。”

    ————————

    果篮是现成的,他进了医院之后,律所内不少同事都想来看他,虽然被婉拒,但还是买了鲜花买了果篮,委托盛秋行转送过来。

    找了个没拆的,拔掉了写给他的贺卡。

    盛秋行单手提着,出了病房门。

    6011病房与他住的那间,只隔了三个门。

    门关的严严实实,从外边看不见里边的动静。

    盛秋行象征性的敲了三下,之后也不等里边的人回应,直接推门而入。

    病房内,郑鹤荣正坐在病床上喝着茶,而刚才去盛秋行的病房外探头探脑的牛健司也在,他手里端着一碟小点心,正打算给郑鹤荣摆上。

    盛秋行把果篮随意的往门口的小桌子上一放。

    “我来住院,你也来住院,离的还这么近,郑总与我,还真是有不浅的缘分呢。”

    郑鹤荣虽然没有预料到盛秋行会找来的那么快,但他也并不慌。

    手里的小茶杯放在桌上,“我的司机刚跟我说,在另一间病房内,好像是看到盛律师了,我还不信这么巧呢,没想到还真是你。”

    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盛秋行,“盛律师这一脸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敢朝着南城有名的盛律师动手?”

    他竟完全不掩饰话语里的讽刺,摆明就是在看笑话呢,至于盛秋行是不是看出来,又会不会生气,他可是一点都不在意。

    “十几个流氓不要命的围上来殴打我一个,只是这一脸的伤,没死在当场,我已经很走运了。”对方没有邀请他坐下的意思,盛秋行便自己给自己找了一把椅子,不躲不闪,就坐在了郑鹤荣的正对面,这样子的距离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架势。

    歇了一口气,盛秋行悠悠然继续:“不过没关系,很快就能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指示,被袭击那天,我知道打不过那么多人,干脆就直接把领头的那个给撂倒了,当天就送交警方处理,这毕竟是个讲法律讲规矩的社会,我非常相信必然会有人能够为我伸张正义。”

    “盛律师这话说的就太过肯定了,现在的冤假错案可是多了去了,警察那边也压着不少根本侦破不了的悬案,你以为把人送过去就能拿到一个满意的结果了?怕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依我看,你这顿揍,十有八九是白挨了。”郑鹤荣怼完了人,见盛秋行被噎的开不了口,心里边觉的微微痛快。

    “我和郑总的看法不大一样,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但凡是做过的事,哪怕做的再仔细,掩藏的手法再巧妙,只要是发生过,就必然有蛛丝马迹留下来。总会有些人,既有运气,也有时间,更有天时地利人和,到那时,就算是十几年前的冤假错案,也一样是能有一点点的挖出来,曝光在阳光之下,让犯下罪恶的人被绳之以法;更别提最近才发生的暴力案件了,警方若真的想查,他们能一口气想出十几二十种办法来,撬开犯罪分子的嘴巴,把他掩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全都一点点的挖出来。”盛秋行换了个姿势,双手抱着怀,眼神冷厉,瞪着郑鹤荣。

    “那就拭目以待吧。”郑鹤荣毫不在意。

    盛秋行坐在他对面,喝茶的兴致已经全没了。

    郑鹤荣让牛健司把茶壶茶杯全都收走,他往下蜷了蜷,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看样子是打算睡觉了。

    谁知,盛秋行根本不理会这种无言的送客,他依然稳稳的坐在了那里。

    “郑总与我外公何睿教授曾是忘年交,想必彼此是非常的熟悉吧?受您关照,我外公接了几分合同,赚了不少外快呢,我外公外婆一直很感激你呢。”

    郑鹤荣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提到了何睿。

    郑鹤荣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猛然坐起,阴鸷的瞪了一眼牛健司,“你出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牛健司有些担心:“郑总,这不太好吧。”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单独跟盛秋行待在一起,怕是不安全的。

    郑鹤荣满不在乎的说:“没什么不好,盛律师可是法律方面的专家,对于各种法律法规,他了若指掌,有他在这儿呆着,就是最大的安全,你出去吧,走的远点,盯着点外人,不要让他们影响到了我和盛律师的谈话。”

    牛健司迅速的离开了。

    门一关紧,郑鹤荣已然恼羞成怒,再懒的装出平静亲切的笑容。

    “你果然是故意的!你误会了何睿的那件事与我有关,但你找不出任何直接证据,你又迫切的希望有个人能站出来负责,所以,你视我为假想敌,伤害不了我的情况下,你就先拿郑琨的案子下手,让我唯一的儿子永远待在牢狱之中,失去自由,不得解脱,也间接让我一生难安,是这样的吧?盛秋行!”

    “假想敌?”盛秋行被对方颠倒黑白的说法直接给气笑了,“这件事,我之前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信不信在你,我不想一再重复的说起。对我而言,那些只是无意义的废话罢了,你自己没有原则没有底线,但请你不要以己度人,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是个……”

    他的声音,突然停顿住了。

    但眼底的浓浓讽刺,可比钢针还要刺人。

    郑鹤荣仍想反唇相讥。

    盛秋行突然说:“郑总,你知道吗?我外公的那个案子里,非法募集而来的二千多万款项,在经历了十几个账户的不停周转之后,最终流入到了一处境外的账户,正因为这笔钱没法继续追查下去,当年这个案子才会彻底被定了性,由没办法推卸责任的企业法人,来承担起所有的责任。换句话说,我外公被人利用,结结实实的当了一次替罪羊,你说,这件事有趣吗?”

    “哪里有趣了?我可看不出来。还有,你也不要指桑骂槐,别以为何睿是真的无辜,如果他真的不曾参与其中,为什么最终所有证据都会指向他?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也口口声声一直在强调,但凡是做过的,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留存下来,那么多聪明厉害的人在查办这个案子,他们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郑鹤荣冷哼,“如今何睿已去世,这儿案子早已经尘埃落定,你在这个时候突然又想翻出来,能有什么意义呢?”

    “有没有意义,我心里边有数,要不要翻案,我心里也有数,倒是郑总,对我家的事还是很关注的嘛,您是真的对昔日的交情念念不忘,还是突然间,心里边有点发虚了呢?”要说言语上的争辩,盛秋行何曾怕过了谁,在他看来,郑鹤荣简直是自己往枪口上阿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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