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餐吃下来,莫克奇吃得战战兢兢,时不时抬起头偷偷地瞟着一脸平静的林琪,这样的她更令人感到害怕,只是脸上是怎么了?为什么青一块紫一块?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林琪,你的脸?”莫克奇吃完最后一口油条,胆小地伸出手指着她的脸,弱弱地问道。
坐在一旁的云一程这才想到之前为了防止自己帮莫克奇输送灵气的时候林琪突然闯进而设下的结界,他抬起头看着这张略显凶神恶煞的表情上,那几块发胀淤青的侧脸。
他完全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林琪是怎么脑残到去撞门的,脑海中浮现的场景让云一程很想当场爆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只能憋笑,汤勺在手中不停地发抖。
“我的脸?被你的门撞了两次。”林琪放下筷子捂着发肿的侧脸。
听到她这么一说,莫克奇眼中充满了好奇与心疼,“为什么要去撞门?”
“我也不知道,可能疯了吧?”林琪实在不想提起早上那么丢脸的事情,目光落在莫克奇的脸上那块明显的手指印,在看看他身边那位像是得了帕森金综合症患者模样的云一程,不禁纳闷昨晚到底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疯了?怎么会疯了?你不是发烧了么?我看看,”莫克奇脸色紧张一手放在额头上,另外一只手摸了摸林琪的额头,正常。紧张的他松了口气。
发烧?
林琪脑子里浮现出问号,额头是莫克奇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这个人明明正室在旁边怎么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做出这样的举动出来,她透过那双清澈的眼眸既然莫名的感觉到耳根发烫,还有心跳加快的?
怎么回事?这不科学,她可不想让那位正室误以为自己当着他面挖墙脚,“你搞错了,我没有发烧啊。”她匆忙地将那只手从额头中抹开,却没有想到耳边响起陶瓷破碎的声音,定睛一看自己的碗落在了地上。
“对不起,”慌乱失神的林琪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地上的残碗说还是跟莫克奇说,她蹲在身子想要去捡碎片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抓住,手的主人将林琪扶起按在了椅子。
“没事,我来就好,你刚退烧,万一手被碎片伤到,就不好了。”莫克奇说着便拿来扫帚弯着腰将残片扫起倒进垃圾桶之后,又从洗手间拿出拖把跟桶清洗着地上污渍,没过多久地上焕然一新。
被按在椅上的林琪看着莫克奇的一言一行,俨然一副家中男主的模样,她不好意思地看着那位正室,再想想自己关系,此刻这房间里的关系好像有些微妙。
云一程看着莫克奇这么在乎林琪,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这样的情景放在古代就是男情妾意,只可惜天时地利,却少了人和?虽然如此,他也不想破坏了这碗美味的狗粮。
“看来,莫克奇是没少做家务,这么熟练简直就是居家男人的代表之一,林琪,怎么样?是不是看上我们家克奇了。”云一程依然像往常一样喜欢打趣她。
“想多了吧,你们刚同床共枕,怎么?这么快就打算退货了?”面对他的调抗,林琪的目光从莫克奇的身上挪开,看着这位口口声声说会把莫克奇当成朋友,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朋友’。
云一程不需要用脑子想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十有八成是对自己在他房间的事而打破了醋罐子,为了让莫克奇在这里好过,云一程趁着当事人没在场,还是把话说开了。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林琪身旁,对方担心他男女通吃下意识地挪了挪位置,一脸防备地望着他。
“林琪,你不要那么紧张。首先我要跟你解释一下,昨晚我喝醉了是莫克奇送我过来,我就只是借张床睡觉而已,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更不是你想的那样。懂吗?”
林琪望着这位表情诚恳,态度十分认真地向自己解释,想起于子七早八早地敲门找人,脸上写着‘信你个鬼’,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想掖着瞒着。
“你说醉酒?那于子为什么会七早八早来我家要人?你们回家,为什么我会不知道?还有,昨晚我明明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为什么醒来会出现在房间里?”
云一程看着林琪冲着自己眨眼求解释的表情,这下有些懵逼,但是思维灵敏的他瞬间理清好了思路,“那还是不是因为那个傻瓜关心你,怕你着凉才抱你回房间睡。不然到时你感冒发烧了,辛苦的还不是莫克奇。”
他说得有板有眼的模样让林琪心中的暖流而起,看着洗手间正在清洗拖把的男人,还真的是傻瓜!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刚才没有解释?
深陷感动的林琪忘记了于子那个问题,云一程看到她这副模样十分满意,为了让莫克奇不拆穿他辛苦隐藏的事情,借口上厕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就去处理另外一件棘手的事情。
“莫克奇,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跟云一程到底是什么关系?”所有的事情都必须问当事人才更清楚,林琪收拾完桌上的餐具之后,把莫克奇拉到了沙发上,表情认真地问道。
“朋友,好朋友。”莫克奇想都没想便回答了这个问题,。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克奇虽然对云一程刚才告诉自己的事情表示怀疑,虽然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删掉林琪发烧的记忆,但是莫克奇觉得他这么做应该是有理由的,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将云一程的话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