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司年眼尾含笑。
他觉得自己懂了,那天一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
原来奇怪的送餐员是来打探消息的。
只是当时他一个人在家,从哪里判断出他是个渣男的信息?
就凭他只围了个浴巾给陌生人开门?
凌浅是喜欢付司年不错,但喜欢是一回事,当面被人捅出来那绝对是另一回事。
一道红晕迅速地从脸上蔓延到后脖子里。
“误会,都是误会。”
凌浅装作看表的姿势:“哎呀,下班了下班了,走吧走吧。”
“周总,明天见!”
不等付司年回话,凌浅推着几个壮汉飞也似的逃了。
付司年嘴角弯起乐了不明显的弧度。
那丫头,知道自己没戴表吗?
直到上了车,凌浅回忆起丢脸的一幕幕,整个人石化。
如果有人在你面前煞有介事的看手腕,还准确的说出了时间,手上却空空如也的话,你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晚期嘛?
尴尬癌都犯了呀。
黑五大脑袋从副驾驶凑过来,还以为自家大小姐是知道爱的是个渣男,情爱错付而痛苦。
马上安慰道:“大小姐,不要伤心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看我怎么样。”
“啊,大小姐,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只是想逗你开心啊!”
车内黑五的哀嚎声响起,其他几个人捂住脸眼,没眼看啊简直。
黑五摸着头上的包,躲到一边哭唧唧:“.....我形象是差了点。”
小弟:能认识到这一点说明人还没被打傻。
凌浅:不好意思,现实就是这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