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么?”傅知桓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咱爷,堂堂北府大将军,国公府最受宠的贵公子,竟然把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给背下了山。你说邪门不邪门?”
“嘁,我当如何呢。”傅知桓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一脸不屑道:“爷不是说那小子的腿受伤了吗,负他下山也很正常,咱爷毕竟是去求医的又不是去看戏的,这叫礼贤下士,有何可大惊小怪的!”
“礼贤下士?哼,这臭小子才多大,他配得上吗。”钟云吊着眼睛觑了觑不远处的少年,没好气地回道。
傅知桓听完眉头一皱,“你怎对他意见如此大,毕竟是爷亲自请回来的人,你稍微长点心。”
“不用你提醒。”钟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回来的路上爷已经说过我了。”
傅知桓一愣,“挨骂了?”
钟云这回连话都懒得回。
见他这副模样,心下猜测肯定被自己说中了,傅知桓又远远打量了下议事堂里站着的少年,小声嘀咕,“你一向很有分寸,这么多年也没惹爷急过呀,怎么去了趟壁山倒被爷给说了。”
不远处,赵清珩正一脸淡笑从陆渊手中接过自己的包袱。
傅知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好一会,还是想不明白。
这少年看着是有点秀气,除此之外,倒没啥特别的地方。
“你也别郁闷了,这小子年纪尚小,看上去身板子也弱,你跟他一般见识做啥。再说,”傅知桓用胳膊顶了顶旁边一脸愁眉苦脸的人,“也许他的医术真的很厉害,咱们爷对他用点心也合情合理。”
“哼,他一个少年郎,医术还能比咱军中的老医士厉害?”钟云有点不服气。
说完不怀好意地觑了眼傅知桓,“要不你替我去?”
钟云和傅知桓是陆渊自小带在身边的侍卫,两人是一起长大的好友,说话一向很随意。
“爷定的事情你我怎好私自更改,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傅知桓给他扯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径直走进了议事堂。。
钟云认命似地叹了口气,暗自搓搓手,带着从议事堂里出来的少年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