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次的事......"
心中溢满着怀念,那时,我说出这句话时是真正的历尽沧桑。
那天,她的一句:"我知道他。"
我的手颤抖着,眼底的激动已经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我不求她能记住我,只要知道我是谁便好,无论我是已什么身分站在她的身旁,只要她的世界还容的下曾经的我那便足矣。
彼岸花开,未央花落,曾经沧海,而今安在?
那年,我断发为誓:"从今以后,这世间再无张暄怜,她已经死了,只剩燕未央。"
一错再错的错下去,我们始终没有回头,不能和不为,我们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哪一种
(本章完)